因为北地已经近百年没有遭遇过真正的战乱,因此按理说应该被严令肃清的大桥处却仿佛闹市一样,甚至在桥面上走的时候甚至无法看到两侧的湖水,放眼望去全是简陋的屋子和穿着破烂的行人,甚至让人不经意间还以为自己还呆在城里没有出来呢——不过相比城里,这里要显得更为混乱。
就在短短的不到两百米的路上,伊安就目睹了两起幼小的男孩儿因为偷窃财物、被失主抓到后割断了喉咙直接从一边的围栏处扔到桥下喂鱼的情景,这里简直已经混乱到让人难以置信的程度了,即使那些巡逻桥面的雇佣兵们也懒得理会这些“日常”的骚乱,甚至还会无故殴打行人或是强行征收小贩的货物,可以说让人看了气的牙痒痒。不过正如同城市内的混乱从不波及公民及以上身份者,大桥区的混乱也从不会找上“城里人”的身上,甚至对于那些从城里出来的一看就知道是“有身份”的人时,就连那些看上去仿佛强盗一样的雇佣兵也会变得老实敦厚、任打任骂,而那些小偷和混混也会远远的躲开这些“明显”的目标,即使那只是一个孤身在外的孩子他们也不会去自找麻烦——正是这种奇妙的秩序,让那些“城里的老爷们”忍受了这些人的存在。
不过正如同城市内的混乱从不波及公民及以上身份者,大桥区的混乱也从不会找上“城里人”的身上,甚至对于那些从城里出来的一看就知道是“有身份”的人时,就连那些看上去仿佛强盗一样的雇佣兵也会变得老实敦厚、任打任骂,而那些小偷和混混也会远远的躲开这些“明显”的目标,即使那只是一个孤身在外的孩子他们也不会去自找麻烦——正是这种奇妙的秩序,让那些“城里的老爷们”忍受了这些人的存在。
而当一辆马车这种再明确不过的身份物行驶在桥面上的时候,即使没有跟在车旁的那七个人高马大、孔武有力的战士随行,这些依靠着“城中贵族们”的“善心”而得到了较为舒适和安全居所的可怜人们也早早的躲在了道路的两旁,让这两马车在这熙熙攘攘的大桥之上极为顺畅的就通行了过去。
在马车上除了身为车夫的雨果外,就是那位见习法师以及四叶草冒险团的唯一女性安娜,以及今年十岁大的伊安了。
这个见习法师似乎颇好说话,还没等迪安斯大费唇舌的进行劝说,这位操持着尖锐嗓音的法师已经开口让男孩儿坐上了马车,而一直同他聊得颇为开心的安娜自然也随之上了马车。
雨果其实并不怎么擅长驾驭牲口,不过貌似这位法师似乎颇为爱俏并且有些奇怪的洁癖,因此只允许雨果这个“美少女”来为他驾车,对于雇主的任性要求所有人也就都捏着鼻子认了。
好在这位似乎“性格奇异”的法师没有更多古怪的要求,在端坐车中之后甚至开始闭目养神起来,这让那些原本颇有些提心吊胆的男人们稍稍放松了些许,将原本所担心的事情也不免放下。
至于队伍中的女人、少年和男孩儿则没有那么多的担忧,少年在一旁兄长们的指导下小心翼翼的驾驶着马车,而男孩儿和女人间则相互间颇为融洽的交谈着。
“小弟弟你怎么称呼呀?”
今年其实才刚刚二十的安娜看着面前这非常可爱的小男孩儿,总想捏捏他肉乎乎的小脸蛋或是把他小小的身子抱在怀中耍弄,不过首先需要拉近两人间的关系。
“我叫做伊安,而且我觉得小弟弟这个称呼不好听,请不要这么称呼我。”
小大人一样的伊安板着脸一本正经的道,不过他却是因为第一次远离家门不说还没有父母随行,而颇受信赖的迪安斯哥哥还在车外甚至看不到他的身影,因此男孩儿此刻的身体和神经绷得紧紧的,整个人都显得十分僵硬,更不用说话语也就因此变得有些*的了——脑袋都有些僵化的男孩儿,此刻其实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但是很明显这番话语让安娜吃了已经后顿时被逗乐了,就连之前一直闭目养神中的那位法师也睁开眼睛,颇有兴致的打量着这个小男孩儿。
“你真是好可爱呀,小伊安你的眼睛竟然是灰色的,难道是继承了爸爸的瞳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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