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他,全赖易中海路过时瞪的那一眼。
怒火都快溢出眼眶了。
忒特么吓人。
..........
“停停停,不用你说,我们都听见了。”
王华进屋嘴还没张开,便被他媳妇给堵了回去。
“听见了啊....”
王华的失望溢于言表。
悻悻的放下手里的搪瓷盆,才坐在一旁牢骚道:
“幸亏咱们前院没贾张氏那种疯婆子,跟事儿妈似的,天天没个消停。”
“得了吧!”
王华媳妇吐槽道:
“我怎么看你意犹未尽呢?怕是巴不得搬进中院住吧?”
“污蔑,绝对是污蔑。”
王华激动道:
“要不是你催我,我能去中院接水?好嘛,一大爷跟要吃人似的,好悬没吓死我。”
“瞧你那点胆子,还大老爷们呢!”
王华媳妇吐槽完,然后又趴后窗户上,翘首以盼道:
“一大爷也是,管的忒宽了,把秦淮如和棒梗放回去啊!你一外人,老是掺和人家家事干什么?”
苏颖也趴她身旁,目光炯炯道:
“就是,清官都难断家务事,更何况他一不是官的管事大爷。”
杨庆有和王华闻言,同时撇撇嘴,不知是该吐槽一下自家媳妇的八卦性子,还是该无视。
于是俩人纷纷摇摇头,转身出门,掏出烟各自点上,打算透透气。
恰好此时,隔壁老冯家也冒出一人,正是冯勇。
丫刚才趴在爹妈家后窗,跟自家媳妇没少八卦,直到瞅见易中海出了老贾家,没了后续,而沈梅和冯婶又聊的欢快,插不上嘴的他才打算提前回家睡觉。
没成想,出来后,又碰见俩卦友。
于是,深秋的夜里,仨无聊男人为了等自家媳妇,蹲游廊吹着风,大眼瞪小眼的抽上了烟。
.............
“柱哥,您怎么回来了?今儿不上班吗?”
“还特么上班呢!一屁股烂事,烦都烦死了。”
第二天早晨,杨庆有送苏颖上班后,回到家正准备上趟厕所释放完垃圾睡个回笼觉呢!就在院门口碰见了急匆匆赶回家的傻柱。
杨庆有甚是震惊道:
“又出事了?”
“甭提了。”
傻柱丧气道:
“棒梗那兔崽子不见了,秦姐一早把棒梗送进学校,人还没进厂呢,老师就打电话来告状,说是棒梗不知因什么事跟同学起了嘴角,争吵中被同学揍了一顿,然后便跑出了学校不知所踪,老师害怕出事,这才专门往轧钢厂打电话说了一声。”
我勒个去。
杨庆有简直无语了。
棒梗这兔崽子别的本事没有,添油加醋、火上浇油的本事是驾轻就熟,太特么会了。
“然后呢?您没找到人?”
“找个屁。”
傻柱没好气道:
“一大爷说我跑的快,让我先回来看看,要是棒梗在院里,就看好他,别让他出门。”
那估计悬了。
杨庆有估摸着棒梗不可能回来,即使回来,也是偷摸拿点钱,不可能在院里久留。
只是这话没法直说,杨庆有只能岔开话题说道:
“还真是乱上添乱,那一大爷和秦姐不又得请假啊?”
“可不。”
傻柱努嘴回道:
“他俩在后头呢!我们食堂管的松,让人帮着跟领导提一嘴就成,车间不行,他俩得走手续。”
说话间,傻柱掏出烟给杨庆有递了一根,嘱托道:
“庆有,你帮我守着门,我进去找,万一要是看见那兔崽子,别放出去就成。”
“放心吧!手拿把掐。”
杨庆有点点头,目送傻柱跑进院,然后一屁股坐门口的台阶上,晒着太阳,点上烟,再再再次干起了守大门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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