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能不能让我再好好地看看他?说实话从小到大我还挺疼他的!”
白衣男子又再次点了点头。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转身,望向距离他们不远处的那道身影。
夕阳余晖照着李牧的脸庞。一抹似有如无的笑挂在嘴角。
发现对方转头看自己,李牧停下了脚步。
双方之间只隔数十米,大家都露出了一抹微笑。
“没想到师姐你也来了!三师兄真的好久不见。”
两个人看向李牧的眼神里露出一抹复杂的情绪。
要知道从小到大他们是一起长大的,而且所有师兄弟之间的关系更是处得像亲兄弟一般。
可如今竟然走到了针锋相对的地步。
谁也不想有这么一天,只是这世间上有许多东西根本由不得自己。
有很多想法,也不一定是出自自己的内心。
“明亮师兄,你最近好像比之前瘦了不少,当初我们还说要把酒言欢,不过照今天这架势来看,恐怕是没机会了!”
李牧看向对面的男子笑了笑,笑容里有一些辛酸和落寞。
想当初他和明亮之间的关系是所有师兄弟里最好的。
两个人有福同享,有祸同闯。
很多时候师傅给了什么好处,都是第一时间想到对方。
李牧看着明亮不由得悲从心来。
对方在他的心中是一位好大哥的存在,两个人的情谊甚是深厚,只可惜……
明亮微微眯了眯眼睛。
良久之后才轻轻叹了口气。
“我从来没想过会和你走到今天,这步如果你把师傅的令牌交给我们,我们自己就会离开!”
“师兄,你知道师傅的令牌究竟意味着什么?而且这明明是师傅留给我的东西,你现在非要把它拿走,我也很为难!”
“我当然知道你为难,可总比为了这块令牌把自己的命丢了要强,我真的很不想和你动手!”
明亮的眼神中闪过一抹痛苦的神色,语气已经有些在恳求了。
李牧并没有说话,只是无奈地摇摇头。
随后他的目光又转向一旁的紫菱。
“师姐,你可还记得我刚上山的时候,因为闯祸没少挨打,每次都是你替我涂抹药膏。万万没想到有一天我身上的伤口竟是你所做!”
紫菱微微地低下头。
她紧紧地咬住自己的嘴唇,眼神里流露出了一种痛苦的神色。
“小师弟,我求求你听师姐的话,把那令牌给我们好不好?我们也有自己的苦衷!”
李牧笑出了声。
“师姐,你们为什么要想夺走令牌,难道是想打开封印的那个东西?”
紫菱沉默了,眼神里露出怅然。
“你听师姐的话把东西给我们,我们毕竟是同门,只要你把令牌交给我们,我们立马就走!”
李牧摇了摇头。
“如果我不打算把东西给你们呢?”
“你现在真的不听师姐的话,连这点面子都不给我?”
李牧站在夕阳里,身影被拉得又长又直,可是他的眼睛异常坚定。
“除非今天我死在这,但凡我有一口气在,你们就拿不走令牌!”
无论是谁只要想打令牌的主意,那就是他的仇人。
师傅当时把令牌交到李牧手中,曾多次叮嘱他万万不可将此物丢失!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