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错处,平时他都舍不得打骂,董白竟然敢用鞭子抽?
董白回想起来时董卓对她说的话,揉着屁股默默垂泪。
张新见状,令士卒再把饭菜送来。
两名黄巾旧部再次端着饭菜进来,心中感动。
刚才帐中的话,他们可都是听见的。
董白突然崩溃大哭。
“我董白就算是饿死,死外边,从大河跳下去,也不会吃你一点东西!”
张新闻言看向黄巾旧部,“既然董小姐不吃,那这些食物就赏给你们俩了。”
两名黄巾旧部闻言一愣。
“主公,这不好吧......”
“怎么,你们也嫌弃这饭菜难吃?”张新问道。
“不不不。”
黄巾旧部连连摇头,咧嘴一笑。
“谢主公赏赐。”
张新待他们很好,吃肉也是常有的事。
但受限于生产力,也无法做到每天都有肉吃。
能多吃一顿肉,自然是极好的。
“就在这吃吧。”张新笑道。
“诺。”
两名黄巾旧部闻言,你一口,我一口,很快就吃完了。
董白看着他们狼吞虎咽的模样,下意识咽了口口水。
张新走出小帐,对周围的黄巾旧部叮嘱道:“明日饭点之前不准再给她吃东西,但也要好好看着她,别让她寻了短见。”
“诺。”黄巾旧部应道。
张新点点头,回中军大帐去了。
对付熊孩子么,打一顿,饿三天就好了。
如果不行,那就再打一顿。
黄巾旧部将帐帘挑起,盯着董白,防止她寻短见。
董白躺在榻上,既想家,又屁股痛,哭得稀里哗啦,熬到半夜,肚子又饿,一宿都没睡好。
次日一早,董白眼中布满血丝,一瘸一拐的来大帐找张新。
“张新!我饿了!”
“还没到饭点呢。”
张新抬头看了眼帐外的天色,继续处理手头上的军务。
“要等到什么时候?”董白不满道。
张新瞥了她一眼,“让你等你就等,再叭叭就揍你。”
董白下意识的摸了摸屁股,只能找了个地方坐下,等开饭。
她屁股痛,坐又不好坐,只能跪一会,坐一会。
熬到饭点,士卒终于送饭进来。
董白闻到饭菜的香味,肚子瞬间叫了起来。
还没等士卒把碗碟放好,她就迫不及待的抢了过来。
一口下肚,董白眼睛一亮。
“艾玛,真香!”
张新微微一笑。
吃完饭,董白就被张新赶回去了。
张新平复好一会儿,这才能站起身来,到军中日常巡视。
然而没过多久,看守董白的黄巾旧部又跑了过来。
“主公,董小姐又打兄弟们了。”
“她拿什么打的?”张新疑惑。
那根小皮鞭他昨天已经没收了,还有作案工具?
“拿桌案砸。”黄巾旧部道。
张新大怒,快步来到董白帐中,又抽了她一顿。
只是抽着抽着,就感觉有些不对了。
一开始董白的声音还挺正常,慢慢的,就哼唧了起来......
张新看向董白的脸。
大眼水汪汪,小脸红扑扑。
好家伙!合着你打我的士卒,是为了要奖励呢?
只能说不愧是董卓的孙女,基因里多少也沾点变态。
张新大呼受不了,也不管董白现在能不能坐车,连忙令人把董白送回青州去,交由张宁管教。
董白一步三回头,垮着个批脸上了马车。
九月初,士卒回报,董白的车驾已经安全抵达青州地界。
与此同时,一则流言突然在山东传开。
联军中的副盟主,宣威侯张新与董卓结了亲,正准备偷袭袁绍,给董卓当投名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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