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干仗,林阳这帮人都没怕过事儿。
否则。
丁皮子带着人在村口闹事的时候,陈大牛,候关,赵二蛋三个人也不至于挡在前面。
再加上丁皮子带着的这七八个人,除了两个年轻人,剩下的都是四五十岁的夕阳红代表团。
再牛逼,力气还是不如陈大牛这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年轻人。
对面人多,还有家伙式儿。
架不住陈大牛和候关,赵二蛋三个人身子骨结实,硬抗了几棍子,风向就变了。
陈大牛追着一个小五十岁的全脸胡老爷们,一顿在屁股上踹。
赵二蛋和候关也没闲着。
尤其是候关这小子,主打的就是弹弓打得准,要不然也看不到金寡妇洗澡,娶了金寡妇。
见丁家村生产队的两个年轻人朝他过来。
候关从口袋拿出弹弓。
一弹弓一个,专打下盘。
对面稍微年轻一点的一个小子,被候关一弹弓打中了小鸡鸡,痛的蹲在地上,双手捂着裤裆,一个劲地破口大骂。
但老爷们干仗不像是女同志骂口水仗,全靠“退退退”的全国通用咒语。
对方骂得再狠,候关都不以为然。
捡起地上的小石头,弹弓一拉就打了过去,痛得对方的两个年轻人呲牙咧嘴的。
四对八。
人数悬殊的群架,硬生生被打成了单方面压制。
尤其是丁皮子这老头,看着凶神恶煞的,力气也不小,看着是个练把式。
但在林阳面前就是个弟弟。
几个大嘴巴子抽在脸上。
丁皮子扯着嗓子就开喷:“狗日的,你敢打老子的脸,老子今天捏爆你的卵!”
“啊!”
丁皮子话音刚落,陈大牛在后面突然袭击,一脚就踢在了他的裤裆下面。
丁皮子痛得惨叫一声,被林阳一把推倒在地:“陈大牛,你丫的也太狠了,玩这种阴招,咱们是干仗,又不是绝后。”
“五十岁了,留着这玩意有啥用,硬也硬不起来。”
“再说那婆娘就是他的卵生的,你看看那不要碧莲的样子,这玩意早就应该被踢废了。”
陈大牛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膀,目光看向了躲在远处哭喊喊救命的丁大雪身上。
“……”
林阳没说话,眼瞅着对面几个人被打得屁滚尿流的,他才开了口:“行了,别闹出人命了,给他们长点教训得了。”
听林阳说话,三个人才停手,不过多少是有些意犹未尽。
“候关,你这个妻管严,没想到硬气啊。”
赵二蛋叼了根烟,笑道。
“放屁。”
“老子那是尊重老婆。”
候关总算是过了一把硬汉的瘾,从赵二蛋嘴里夺过烟点上:“民兵这么没眼色吗?有烟先给群众抽!”
“快,快跟上!”
“敢冲到我们生产队打人,弄死丁家村这帮狗日的。”
就在四个人准备歇歇,等丁皮子几个人缓缓再上思想教育课的时候,马福明纠集了几十号人拿着家伙式儿就乌央乌央地冲了过来。
“马叔,结束了。”
陈大牛看着带头冲锋的马福明,隔空挥了挥手。
“小阳,没事吧?”
人群之中,冲在最前面的还有林阳的大伯,林山虎。
林山虎是个老实人。
但听说林阳和林小花有危险,撂下饭碗提着锄头就冲了出来。
“大伯,我没事,就是小花受了点委屈。”
林阳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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