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度就到了拔刀相向的地步。”
“可是偏偏不管什么时候。不管什么事,只要是父皇的事,皇爷爷总是能提前知道的。”
“而且很多时候都是有了应对的。”
步贺此时仍旧低头不言语。
李蕨此时走上来轻轻的拍着步贺的肩膀有些无奈道:“孤很好奇,皇爷爷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思来想去也想不通。”
“父皇身边有先生那样的人物,几乎先生负责了父皇的安全,母亲负责了父皇在宫中的衣食住行。”
“在外面别说父皇要去哪儿,哪怕父皇要吃什么都是先生自已尝过之后才给父皇的。”
“步贺。”
“你说皇爷爷是怎么知道的。”
“毕竟父皇身边的人死了很多,活着的也都没有这个可能。”
步贺此时抬起头一脸敬佩的看着李蕨道;
"太子殿下是如何发现的?
"
李蕨此时撇撇嘴有些无奈道:“你骗过了父皇和先生,可是有些事总是有蛛丝马迹的。”
“起居注中明确记载了很多次。”
“很多次父皇遭遇袭击。”
“先生都是大惊失色疯狂了。”
“却是有记载步贺面色不改。”
“而且每次都是十分的从容。”
“仿佛就是笃定了不管多大的事父皇都不会有事。”
步贺此时十分矜持的笑了笑。
李蕨此时有些好笑的摇头道:“所以你便是皇爷爷从小就放在父皇身边的眼线,而且你不仅仅是东宫的管家那么简单。”
“皇爷爷手中有杜家大郎的百骑司。”
“有东流的丽竞门。”
“可是皇爷爷这样的人物居然在宫中没有一个亲信,没有人在宫中做他的眼睛。”
“这不正常。”
“这很不正常。”
“你。”
“便是皇爷爷在皇宫中内官中的影子统领对吧?”
“你手下有很大的一批人。”
“皇爷爷下令了你要保护父皇,关键的时候要救他的命,你也要将父皇的消息无时无刻的传给皇爷爷知道。”
“孤说的对吗?”
步贺此时矜持的笑了笑,仍旧十分恭敬的行礼道;
"太子殿下说对了很多。
"
“但是仍旧一些不对。”
李蕨此时更加好奇的看着眼前人道:“哪里不对?莫非还有什么是孤不知道的吗?”
步贺十分自然的开口道:“奴婢这条命是陛下给的,奴婢从来都是东宫的总管太监。”
李蕨顿时瞳孔剧震。
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步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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