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想:不就是亲了你一口吗?你还要我还回去!那时长怎么算?我可没亲这么久。
不过她可不敢问,按照他这轴性格,他如果执意要补回来,可不就没完没了了?
到最后吃亏的不还是她?
算帐这方面,她还是一把好手,刚才为了公平,她还在他身上揩了把油。
回到帐子,她躺在榻上数星星,而宗政朝暮听着外面那声音,脑海中竟开始浮想联翩……如果换作秦若时的话……那声音一定悦耳动听!
他旋即摇了摇头,闭目养神。
心里头念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
翌日。
宗政朝暮破天荒的起晚了。
秦若时早早的便瞧见了吕孔辉,所以她不敢当着他的面叫御林军帮忙做饭。
只能将最后剩下的两包方便面煮了当早餐。
那香味扑鼻,吕孔辉一晌贪欢,心灵虽得到了满足,肚子却饥肠辘辘,他闻着味来到了秦若时边上蹲下。
她身上有股说不出来的清香,他眼珠子直勾勾盯着她那张倾国倾城的容颜,“大姐,你搁着做饭呢?”
“不然呢?”秦若时看都没看他,用筷子搅着锅里煮沸的泡面,又将早上掏的鸟蛋打了进去。
“我瞧你做这么多,要不一起吃?”
“一起吃?你也配?”
“我好歹也是郡国公府的世子,吃你两口饭不为过吧!”
“你都贵为世子了,想必也不差这两口饭。”
“我说秦若时,你别给脸不要脸!”
他说着要动手,被她直接捏住了手腕,只稍稍用力,他疼得哇哇直叫,“你这个泼妇,居然敢动手!”
“你这些话对你那夫人说说还行,对我说?我看你是活腻歪了!”她说着手上的力道又重了些。
“我是瞧着你嫁给了个太监,借着饭菜之情想怜惜怜惜你,既然你不识抬举,活该守活寡!”他疼得呲牙咧嘴,话上却不饶人。
“就你这腌脏巷子里出来的公子哥,有没有花柳病都难说!”
“你这妒妇,分明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一句话给秦若时整笑了,她从衣袖中掏出实验室里的‘瘙痒药粉’洒在他的皮肤上,只消半个时辰,他的下半身就会奇痒无比,尤其是那个部位。
做完这些,她松开他,懒得跟他废话。
“被我说中了吧?你要是跪在小爷面前,好好赔个不是,小爷说不定还会怜惜怜惜你。”吕孔辉洋洋得意地看着煮面的秦若时,“或者是你现在脱光衣服……”
“世子真是好雅兴,想当着本座的夫人面将衣服脱光?”
从营帐中出来的宗政朝暮脸色阴沉。
他一身猩红色的华服,气场全开,尤其是那双眼睛,像是淬了毒一样,让吕孔辉心底生惧,正当他想解释时,宗政朝暮提起衣领将他揪起来,运轻功带到百米开外,他衣袖中出来一根绳子,将吕孔辉绑在了树上。
“千岁大人,我可是郡国公世子,你要做什么……”
只见宗政朝暮一掌朝他袭来,他闭上眼睛尖叫,“杀人可是要偿命的——”
他身上一凉。
再睁眼时,全身衣服碎成了一片一片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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