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能做到吗?”
牧尘给了个肯定的眼神,“我相信你!”
“那好,出了什么意外,可不关我事啊!”
牧尘微笑道,“总比被岩浆吞噬强多了。”
震耳欲聋的声音不断的从远方传来,将大地都给震得颤动起来,在岩浆的前方,一些弱小的生灵被活活的烧死,还有一些强大的生灵试图逃跑,但是依然被岩浆给吞没,化成一缕缕的黑烟。
牧尘指向小山,“不过,靠着湖畔是不可能完全躲开岩浆,我们还要到山顶,只要到了山顶,我们就能得救!”
塔克点点头,“为了重新回到衣衣的身边,我拼了!”
牧尘意味深长的看着塔克,“都这个时候了,还谈这些!”
日落的大道中,一辆黑色的宝马车在大道飞驰。
车后座的井暮溪望向窗外一片景观,一排排高楼大厦被夕阳染上一片绚烂,路边的植物随风摇曳,发出好听的沙沙声,几只小鸟停在树杈休息,偶尔飞来几片落叶。
看着这条熟悉的道路,熟悉的隧道,井暮溪陷入万分思绪。
当时的他被四辆车逼迫停靠在路边,从车里出来几个大汉,他们每个人的手中都持有利器,正当他们靠近自家车时,一道矫健的身影出现在眼中,而这道身影与现在的夕阳融为一体,形成一副靓丽的画。
就在那时候,他好像发现了新大陆,每一个动作都是让人怦然心动,尤其是那双伶俐的眼睛,深深吸引着自己的目光,至此,井暮溪再也无法从衣夕稚身上移开。
慢慢的,井暮溪发现衣夕稚的优秀并不是靠学分来衡量,而是用时间去挖掘她的优点,后面的自己连她的缺点也喜欢。
想到这,井暮溪不禁大笑,正在开车管家保持沉默。
少爷出生的时候,自己也在场。
不只是自己,当时还有姥爷,小姐,左丞相在手术室外着急等候。
姥爷坐立不安,在寂静的走道里来回徘徊,小姐紧紧盯着手术灯,眨都不眨眼的看着,似乎弟弟的出生比自己的学业还要重要,虽然左丞相安静的坐着,可他双手不停切磋的小动作被自己看在眼底。
当手术室里传来一阵哭喊声时,那颗紧绷的心得到了释怀,就连我也跟着激动,一个小小的生命即将诞生在这里,融入这个幸福的家中。
好景不长,在小少爷出生不久,夫人的身体逐渐虚弱,原本活泼的夫人变得苍白憔悴,身体极速消瘦,最后走不动了,坐轮椅上双手不停编织着毛线。
她坐在最爱的花圃前,给心爱的人编织毛衣,给小姐编织围巾,为少爷编织帽子,当我靠近夫人劝说夫人好好休息的时候,她努力的扯出一抹微笑说,没关系,我还不累,就让我静静的待在这里吧。
姥爷知道夫人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干脆把工作交给他人,自己亲自照顾病危的夫人。
夫人在姥爷的细心照料下,成功度过了一个季节,却没等到下一个季节,临走前,她握住姥爷的双手,用最后的力气说,“下辈子,我们还要在一起。”
就这样,夫人长眠于冬日,姥爷为此堕落了一年,整日忙于工作,想让繁忙来麻痹自己。
有一天,年幼的少爷出现在姥爷的书房,我不知道里面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只知道少爷的出现改变了姥爷的精神状况,从此姥爷不再置身于工作之中,而是抽空陪伴孩子们,参与孩子们的成长。
想到这,李冉的眼角边出现一丝泪水。
现在,姥爷不明下落,他要替姥爷照顾好少爷与小姐,等他们团聚的时候,他再向姥爷提出辞职报告,回老家陪伴多年未见的妻儿。
黑手党总部
井潇然站在窗边,仰头眺望远方森林,在森林的上空,夕阳染了一片绚烂,而他陷入了思绪中。
在心爱之人离世的一个星期后,我整理了心上人的东西,将它们整齐的摆放在褐色的夹子中,并用锁锁住她的物品,她最喜欢的东西,包括她亲手编织的毛衣,围巾,帽子,全部都锁进夹子中。
为了冲淡痛苦,麻木感情,我选择了工作,没日没夜的工作使我忽略还在上小学的井言,无视了还在襁褓中的井暮溪,这种行为持续了一年。
在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躺坐在沙发椅时,一个小巧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他吱呀吱呀的朝着我走过来,双手抱住我的脚,使劲啃咬我的裤子,我很生气,心想着管家在做什么,为什么放这么小的孩子出来走,万一摔到了怎么办,想着想着,便把一岁的井暮溪腾空抱起来。
而他冲着我笑,这个笑容像极了妻子,于是,我将他拥入怀中,泪水顺着我的眼睛流出来,似乎要把这一年里的委屈全部发泄在眼泪之中。
那时候,我好像哭了挺久的,当我正视井暮溪的时候,他身上竟然出现了异常,我很慌张,不知道该怎么办时,那双小手有意无意的触碰我的嘴角,鼻子,眼睛,在这么瞬间,我做出了一个危险的决定,那就是将他的能力藏在一个安全的地方,虽然我的想法很自私,但是面对过多未知危险,我还是选择最危险的方法,那就是将他的灵气转移到另外一个人身体里,而这个人便是在这里工作十年的女管家,她对妻子的热情,全心全力照顾着自己的妻子,孩子,甚至整个家庭,可以说,她是难得的同伴,于是我抱着井暮溪出门,出门的时候看到李冉在旁边恭候,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里面的动静,也不知道他知道后会是什么样的感想,顾不上这么多,我匆匆的找到那名女管家,并把我的想法告诉给她听,在她倾听我的请求时,脸上出现了震惊的表情,这也是在我的预料之中,但她的一句话让我更为惭愧。
她说,照顾夫人的孩子是她的荣幸,她很乐意接受这份苦差。
于是,我动用了所有方式,才把这股力量转到女管家身上,而她也竭尽所能替我保守这个秘密,以至于到现在易蓝还没有发现真正持有这股力量的主人。
在五年里,表面上过得很幸福,实际上我很不安,总觉得哪一天易蓝会发现这个秘密。
事与愿违,我们虽然度过了平静的五年,最后易蓝发现女管家身上有灵气,二话不说将女管家掳走,带到森严的总部,不知道那名女管家究竟被困在哪个地方,现在怎么样了,我难以想象要是管家真的出了什么事情,那自己如何面对他的家人,而她的家人会用什么态度来对待我的家人。
当我得知女管家安然无恙的时候,心中总算轻松了不少,尽管知道人是安全了,但他也要将管家解救出来,由于总部管理森严,我尝试各种方式也打不进去,只能等待一个时机,而这个时机已经到了,找到管家的下落后,我会带着她,想办法逃离这座坚不可摧的监狱。
想象是美好,实际很困难,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她人在哪里,因此我对女管家深感抱歉,还有感激她这些年来为这个家付出了她的青春,要是能够看到她,我会当面感谢她这么多年的辛勤以及帮助,我会给她的家人建造一个温馨的小家,给予一切方式来报答她的所作所为。
南岩山
巨人抓住塔克跟牧尘往湖畔跑,身后的岩浆越来越近,像海浪一样朝着他们的方向扑过来。
一百米,九十八米,八十米,五十米,岩浆翻涌成巨浪,覆盖在巨人都小脚。
牧尘额头冒冷汗,“不行了,身体消耗大量灵气,没有办法继续前行。”
塔克坚定的看着牧尘,“就在这里吧!”
“好!”
巨人举起两人,往湖畔的方向,用力的投掷过去。
两人就像铁球一样飞到空中,穿过树林。
牧尘在前方,而塔克稳固好身体后,使劲往牧尘的方向飞过去。
由于距离不够,牧尘很有可能掉落在湖里面,水性不好的他肯定会被淹死。
想到这里塔克加速前进,在牧尘掉落在水的那一刻双手环住牧尘的腰肢。
塔克松了口气“还好来得及!”
牧尘看了看塔克的双手环住自己的腰肢,苦笑道,“还是到对岸再说吧!”
塔克意识到自己动作会让牧尘误会,连忙将人带到对岸去。
两人停靠在岸边,眺望远处翻滚而来的岩浆将森林的生灵吞没,而被召唤出来的巨人慢慢沉入岩浆之中,心中难免会有些痛苦,在悲痛与默哀中,牧尘很快打起了精神,出了决策应付下一场岩浆的来袭。
面对巨人的牺牲,塔克选择背过身,静静的默哀着。
牧尘提出对双方有利的建议,“看岩浆的速度,估计还有四十分钟才能覆盖整个湖畔,冲到这里,而你在不熟悉山路的情况下需要用到半个小时才能爬上十分之一的地方,还不如我们在这里休息三十分钟,储存好体力,再使用灵气逃离这一片区域。”
塔克赞同牧尘的提议,“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先休息半个小时吧。”
牧尘本想逃出手机,怎么找也找不到手机。
塔克提出质疑,“该不会手机掉落到湖里面吧?”
牧尘仔细回想了一下,愣是没有想到些什么。
“看来,只能是我来。”
一般手机在这种环境下失去网络,有由震一的帮助,给每个人的手机里安装了个功能,尽管在信号极差的地方也能使用互联网。
就这样,塔克将这里的一切打成文字,发到群里
大王山,山洞内
诺澜收到群消息后,连忙把这里的事情诉说给他们听。
游轮里,猫女收到群信息后,脸色大变。
这三种物资都落在暗杀部队的手中,任务以失败告终。
她在手机里敲打着几个字。
“任务失败!”
但凡收到信息的同伴们倒吸了口凉气,这下子,所有底牌都被易蓝拿走,而他们剩下的是逃亡。
办公室里,井言看到信息后,差点晕厥过去,她忍着心中的恐惧,拿起手机询问诺澜:威克斯现在怎么样了?
诺澜回:暂时昏迷,等他醒来就可以下山了。
井言:那他受伤了吗?
诺澜:整个人被大雪给冻伤,其他没什么,现在在山洞里烤火取暖,希望他能够早点醒来。
看着短信,井言不由的担心起威克斯的心情。
空间里的衣夕稚沉默,千本啧了一声,本尼阴沉着脸。
他们居然背着他们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万一他们在那边发生什么意外,那她怎么能心安理得的活下去?
衣夕稚:东西不在,人没事就好。
诺澜:我就知道衣夕稚同学不会是那种冷酷无情的人,不过我有个好消息告诉你们,那就是我觉醒了冰属性,以后我能跟你们站在同一条战线,再也不用做后勤啦。短信中,诺澜对所有人隐瞒冰狐狸的事情。
车内,井暮溪看了诺澜的信息,脸色黑得不行。
他特意@诺澜问:玩得可还行?
诺澜回:虽然很危险,但也有收获的。
看着不知道什么叫危险的诺澜,所有人都很无语。
千本回了句:见过不怕死的,就没见过这么拼命去送的家伙。
本尼也问候诺澜:你知道灵异者一旦失去灵气后,后果会是怎么样的吗?
诺澜回:知道哇,可我也不想的啊,谁让我突然觉醒异能呢?
衣夕稚: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觉醒的异能,你这个异能会被易蓝看上,日后悠着点!
诺澜:谢谢女神的关心,我肯定会选择自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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