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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神秘的黑衣人(2 / 2)

黑衣人继续劝说,“事情闹大了,对你我没有好处!”

见到父亲被人拿刀架到脖子上,井暮溪满脸惊恐,“放开我的父亲!”

黑衣人冰冷冷的说了一句话,“阻我者死!”

井萧然勾起嘴角上的笑容,眼底带着几分轻蔑,嘴里说出讽刺的话,“真不愧是黑手党的走狗,连保密工作做得真到位,要是被他知道你们杀了他一个想要合作的伙伴时,你们还会像现在这般冷静吗?”

黑衣人恼怒道,“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敢阻挡我们的计划的人必须死!”

井萧然蹙了蹙眉头,不等他思考,手中的匕首在喉咙处划下一道血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井萧然的右手动了,手中的匕首在喉咙处划下一道血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火球出现在昏暗的地下停车库,并集中黑衣人的手,黑衣人手中的匕首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威克斯身上燃烧起熊熊烈火,见到白色轿车旁边的衣夕稚,两只眼睛冒出红光,“不准你们带走衣夕稚!”

双拳燃烧起火焰,在黑衣人之间穿梭成一道闪电,瞬间黑衣人被这股外来之力打倒在地上。

“轮到你了!”

愤怒的威克斯一步一步逼近黑衣人,黑衣人捡起地上的匕首再次应战,这一次,威克斯并没有下死手,而是将对方打得半生半死后,将他踩在地上,虎视眈眈的看着脚下被自己打得残废的黑衣人,“说,学校里,还有谁视同党!”

“我死也不会说出来!”

说完,咬碎藏在口中的毒药,毒药顺着喉咙落入腹中,在短短五秒内毙命。

威克斯想要抢救,却为时已晚,唯一的线索就这么中断。

井暮溪不可思议的看着跟前的少年,只听见他不断说着同一个字。

“可恶,可恶,可恶!”

威克斯不解恨,右脚不停踢着地上的尸体。

结束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战斗,为了安全起见,井暮溪连忙跑到衣夕稚身边,将带到安全的地方,突然一条红色宝石掉落在地上,发出阵阵光芒。

井潇然一眼看到那条熟悉不已的宝石,心中似乎多出了个答案,井暮溪则是捡起地上的宝石,看着闪闪发亮的宝石,心中多出了几分疑惑。

突然,地上的尸体冒出浓浓的黑烟,尸体随着黑烟消失不见,遍布在医院四周的浓雾渐渐散去,在医院楼顶盘旋的乌鸦随之离开,一切恢复平静。

看到这种场景,所有人不禁愣在原地。

井言瞪大双眼,难以置信的看着突如其来的变故,“这是什么情况?他们怎么消失了?”

“这就是。。。黑暗的侵蚀。。。”威克斯拧紧眉头,蹲下身子,两根手指摩擦地上的灰尘,灰尘中还夹杂着些许灵气,“看来,这些人都是那人的手笔,真是残忍!”

井潇然捂住受伤的手臂,走到威克斯面前,严谨的看着跟前使用火焰的少年,“你也是,灵异者?”

威克斯才注意到对方早已在自己跟前。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嗯!?”

“那小姑娘,是易蓝想要找的目标吗?”

威克斯顿然警惕。

在不知道对方是什么目的前,两人在这样互相对视着,谁都没有应话。

在两人对峙期间,井暮溪身上发出若隐若现的白色光芒,光芒透过指尖传送到衣夕稚的体内,一点一点唤醒衣夕稚的神智。

意识逐渐回笼,看着眼前分立两侧的两人,衣夕稚不禁有些恍惚。

看到衣夕稚的动静,威克斯一阵激动,“衣衣!你终于醒来了!”

“嗯。。。”

沉睡了三天的衣夕稚身体处于僵硬的状态,她不得不坐着轮椅,等关节适应后,再慢慢从轮椅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到威克斯身边,像井潇然问候了一声。

“你好,我是衣夕稚,是一名灵异者!”

威克斯震惊的看着衣夕稚,“这。。。”

井言跟井暮溪难以置信的看着站在父亲跟前衣夕稚。

“如你所想的那样,我就是黑手党首领要找的那个协调者!”

衣夕稚的话再次炸开,井暮溪跟井言将视线落在无比镇定的井潇然。

衣夕稚的话再次炸开,井暮溪跟井言对视一眼,将视线落在无比镇定的井潇然身上。

衣夕稚看到井潇然左手臂受了严重的伤,“还是快点处理比较好!要不然伤口受到严重的细菌感染,到时候处理会更加麻烦。”

听了衣夕稚的话,四人匆匆的来到门诊,医生见状,立马对其进行了伤口处理,然后缝合,井潇然全场静静的坐在凳子上,接受医生的抢救。

门诊外,塔克受到衣夕稚的气息,便匆匆赶来,随后一脸歉意的说道,“很抱歉,那个家伙已经逃跑了!”等塔克反应过来时,见到井暮溪与井言在这里,一言不发的看着自己。

“我。。。”

衣夕稚淡淡的说了句,“他们,都知道了!”

塔克眉头微皱,没有说话,五人陷入绝对的沉默。

衣夕稚跟井暮溪背靠墙边站着,井言跟威克斯,塔克坐在凳子上,全程下来,五人没有任何言语,默默的等着井萧然处理完伤口。

等井萧然出来时,便看到五人在门口前一言不发。

井萧然轻轻推动儿子的肩膀,脸上扯出一个微笑,“怎么,同学一场,难道不说点别的吗?”

井暮溪抬眼对上父亲柔和的眼睛,“父亲。。。你的伤口。。。”

“不要在意我的伤口,对了,小姑娘,我们想跟你谈谈,不知道你方不方便跟我们去外面谈谈?”

衣夕稚后背离开墙壁,一本正经的看着炯炯有神的井潇然,“没问题。”

医院的对楼。

陈梦放下望远镜,勾起嘴角边的笑容,邪魅的看着对面的医院。

虽然任务失败,但自己已经捕捉到有用信息。

“回去交差!”

陈梦带着两人离开公寓。

六人来到医院附近的咖啡厅,选择一个极其偏僻的座位坐下来。

咖啡厅里缓缓的传来幽幽的音乐,像是在诉说,在思念,在期盼。

室内一片昏黄,墙壁上挂着几幅油画,天花板上绘着诡异的暗红色花纹,一张张桌子整齐排列,桌子旁边放着一把把椅子,每个人的脸上都保持着一定的警惕,手都放桌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井潇然开口打断这沉闷的气氛,“在我问你问题前,能管你为衣衣吗?”

“嗯!伯父,在问问题前,我能问一下,你是怎么知道我是灵异者的事情?”

井潇然冁然一笑,“很简单,因为掉落的宝石让我得到一个准确无误的答案。”

井暮溪从裤兜里拿出宝石,依依不舍的放在衣夕稚跟前,衣夕稚立马收起宝石,并小心翼翼的看着井暮溪那麻木的神情。

井暮溪瞬间恍然大悟,“难不成你就是假扮梁一一偷窃宝石的那个人?”

衣夕稚点头承认之前做过的事情。

井暮溪一脸难堪,“对不起。。。我。。。当时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对你恶言相对,还做出这么过分的事情。。。很抱歉。。。”

威克斯出声解释,“是我操控你的情绪,让你的情绪达到最高点,并当着众人面前羞辱衣衣的,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梁一一人呢?”

说起梁一一,塔克有那么一丝难过,“她,早就。。。被不怀好意的人下死手。。。”

井暮溪震惊,连同一旁的井言也感到震撼。

威克斯起身像井暮溪深深的鞠了个躬,“对你们造成一定的麻烦,实在很抱歉,我们为此向你们抱歉。”

井暮溪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旁的井潇然开始发话,“我也有错,要是早点把真相告诉给阿暮知道,或许就不会产生这段隔阂,现在看来我的一个不理智的行为导致双方产生了矛盾,为此,我深感愧疚。”

井暮溪呆呆的看着井潇然,“父亲。。。”

“还有,我要感谢你们的出手,若不是你们提供的帮助,我相信自己也不会站在这里跟你们说话。”井潇然的视线落在威克斯身上。

威克斯则是很平静,“我。。。有做过什么吗?我不记得我做过了什么!”

井潇然淡然一笑,“原来,我推测错误了呢。”

这句话立马点醒了衣夕稚,对方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人。

在一旁的威克斯顺势坐了下来,他们点的咖啡被服务员送到桌上,醇厚的咖啡味道扑鼻而来,还带着一股悠悠的香味,让人不禁心旷神怡。

井潇然展开刚刚的话题,“既然我们都知道你的身份,那能否告诉我,你身上的秘密?”

衣夕稚顿了顿,手指不停在咖啡杯的边缘摩擦,眼睛不自觉的看着黑乎乎的美式咖啡。

“我能明确告诉你们,我也不知道对方打的是什么主意!如果想要得到答案,可以问问那所谓的世界监狱使者,他们似乎知道了些什么。”

世界监狱使者。。。

这个名字在脑袋中炸开,井潇然不为所动的模样似乎知道世界监狱的存在。

衣夕稚继续开口,“我能告诉你的只有这么多!”

这么看来衣夕稚还是有所保留,对方不开口,自己也不好勉强,只能作罢。

井潇然重重的叹了口气,神情凝重,“你能坦然说出自己的身份,说明你对我是有一定的信任的,小姑娘,接下来我会用尽所有办法来保护好你!”

衣夕稚淡然一笑,“那一切都要麻烦你们了。”

告别井家三人,衣夕稚打算回到医院办理退院手续,在三人来到前台时,见到泪流满面的父母在跟前台护士闹,衣夕稚淡然上前,轻声说道,“父亲,母亲,我已经醒了。”

见到衣夕稚安然无恙的站在这,两老激动的抱起衣夕稚,“太好了,你终于醒来了,我还以为。。。”

衣父突然停顿,尴尬的看着身后的威克斯跟塔克。

衣夕稚淡然解释道,“我只是上个洗手间,你们不要紧张。”

衣母欣然的看着衣夕稚,眼泪却止不住的往下掉,“以后,不要这样吓妈妈好吗?”

衣夕稚点点头,收拾好东西后,去前台办理退院手续时,衣夕稚路过5号病房,无意间看到罗星星沉沉睡在病床上,腹中的绷带还掺杂一些鲜血。

“等下。。。我看到老同学了。。。我进去探望一下。。。”

衣父衣母讶异,衣父赶忙问,“你的同学是得了什么病吗?”

衣夕稚勾唇一笑,“是啊,特别严重,严重到住院,我想进去看看她。”

“好,那妈妈在外面等你!”

威克斯跟塔克则是紧张的看着衣夕稚。

衣夕稚转身走进单人间,环顾四周,里面有独立的卫生间,沙发,桌子,1.2米的床,还有床头柜,里面的家具应有尽有,真不愧是医院里最贵的房间。

来到病床前,衣夕稚双手凝聚灵气,一团白光罩在两人身上,与外面的世界隔了一个屏障,她双眼泛着微微红光,一股白色的气息进入对方的脑门,引出对方的真实想法。

“罗星星,你为什么要针对我!”

病床上的罗星星突然瞪大双眼,木讷的看着天花板,“我嫉妒你的美貌,嫉妒你的成绩,嫉妒你有一个爱你的父母,而我的父母只会跟比我还要优秀的孩子做比较,老将我跟跟优秀的人做对比,恰好你得罪了缪晓晓,让我有了个发泄的对象,就在前天晚上,我看见我喜欢的人为你扑汤蹈火,我就记恨着你,讨厌到想让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你这样做,不怕吃牢饭吗?”

“哈哈。。。不会的,因为我知道我的家人不会让我留下污点,要不然他们的公司名誉就受损,而我可以肆无忌惮的做出我想要做的事情!”

“比如霸凌?”

“没错,将那些小蝼蚁踩在脚下的感觉很爽,我喜欢这种感觉。。。”

还没等对方说完,衣夕稚收回了灵气,病房再次陷入一片宁静,仿佛之间没有发生过什么。

“看来,我最大的麻烦还是你呢!”

衣夕稚双手凝聚灵气,凭空多出了一副黑框眼镜,富有灵气的眼镜能使别人忘记自己的存在,除非是灵异者的出现。

走出病房时,衣父衣母在门口等着,看着衣夕稚带着一副眼镜,没有过多理会,而是两人你侬我侬的走在前头,忘记身后大病初愈的衣夕稚。

威克斯问,“衣衣,你。。。”

衣夕稚立马打断威克斯的话,指着自己的眼镜,“怎么样,好看吗?”

塔克点头,一副讨好的模样,“真不愧是大小姐,你戴什么都好看呢!”

威克斯还是很担忧,“伯父伯母突然变得这么冷淡,好不习惯。”

衣夕稚神色一暗,“别想那么多!”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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