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警长问：“谁是方志中先生？”
“我是，警官。”方志中强忍着肚子里的股股冲动，回答着。
“刚才银行前出了命案，麻烦您配合我们了解一下情况。”
“我先去趟厕所，再……”方志中捂着肚子，弯着腰，痛苦地说道。
“恶小尚可谅，猖狂自灭亡！”
玉成云不屑看他们臭哄哄的样子，丢下一句话，轮着人字拖，啪啪地走了。
警员在这里履行公务，方志中等人只能眼睁睁看着玉成走了。
方志中暗暗交待：“派人盯着，找机会搞死他。”
穿过斑马线，玉成拐进了一个小巷。
太饿了！
找了一家快餐店，点了三个卤味猪脚，玉成津津有味地啃起来。
今早下火车后，还没有吃过饭。
玉成打算吃了饭，便找个地方先住下来。其它事情，明天再做打算。
玉成打着饱嗝，慢悠悠出了饭店门口。
迎面走来三个人。
前面两人是一对夫妻，四十多岁，皮肤黝黑，穿着朴素，后面跟着一个粗壮的青年，年纪和玉成差不多。
夫妻俩见了玉成，看他一身上下不超过50元的衣着，便面露喜色。
那女人朝玉成招呼：“小哥哥，我们招人干活，待遇好，有兴趣吗？”
玉成看看天，太阳都落山了，还招人做事？
“我们在东城郊种菜的，每天凌晨收菜送到农贸市场批发，缺人手，”女人继续说，“工钱一天200元，没活就休息，包吃住。”
种菜收菜，不是和农村一样的活吗？离爷爷的要求越来越远啊。
“不干！”玉成回答。
“一天250元。”女人加了工价。
“不干！”玉成再答。
爷爷问起来，我怎么回答他？
上午去应聘保安，也是临时起意的，起点虽低，但是比起菜农这活，还是光鲜不少。
男人在一边叹气：“唉，算了吧，不能强求小哥。”
女人道：“郁东海以后在那地建楼房了，我们就不能种菜了。现在不就想多找点人手，抢赚点钱送女儿读书嘛。”
“郁东海？新宝坛的老板吗”玉成问道。
“是呀，那里没人收地租，好多菜农在那里抢种。”男人答道。
“那我和你们去吧！”玉成眼睛一亮，爽快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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