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你就把我拽过来?”
傍晚,桃树下,看着赵玉真嘴角残留的一丝血渍,方末回头瞪着李寒衣。
刚刚看到李寒衣那么急,方末还以为赵玉真快死了。
结果,这只是吐了一口血吧,并且,是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那种。
“你快点,少废话!”李寒衣出声催促。
方末看向赵玉真。
赵玉真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
“方兄,抱歉,你随意弄两下好了。”赵玉真的声音在方末耳中响起。
赵玉真也觉得不用这样小题大做,可是,李寒衣非要,他也不敢拒绝啊!
“怂货,你以后肯定是个耙耳朵!”方末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走到赵玉真身前,装模作样的动手医治。
“方兄,耙耳朵是何意?”赵玉真询问。
“老婆奴,夫纲不振!”方末一掌怼在赵玉真胸口,赵玉真闷哼了一声。
“你轻点!”李寒衣不满的声音响起。
赵玉真笑道:“怎么会,小仙女很好!”
“呵呵!”方末翻了个白眼,懒得继续说话。
也就赵玉真觉得李寒衣很好吧。
李寒衣凶起来,十个男人都比不上。
没见温文尔雅的儒剑仙,每次见到李寒衣像是见到鬼一样拔腿就跑吗?
“好了!”方末将手从赵玉真身上收回。
“这么快!你确定好了?”李寒衣皱眉不满。
“快不快你不清楚?”方末回头横了李寒衣一眼。
李寒衣那么重的伤方末都能治好,赵玉真这点伤,打个喷嚏的功夫都嫌多。
“你说什么!”李寒衣瞪向方末,说得像他们发生了什么一样。
“小仙女,方兄没别的意思,他的医术确实了得!”怕二人吵起来,赵玉真急忙开口。
赵玉真背对李寒衣,不断对方末打眼色,“方兄,你让让小仙女!”
方末白眼一翻。
让?
怎么让?
像赵玉真那样的话,方末可做不到,他这人吃软不吃硬,谁给他来硬的,他就更硬。
“治好了就走吧,我们有话要说。”李寒衣对方末下达逐客令,她同样不知道什么叫软。
方末被李寒衣给气笑了,“你这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本事真厉害,不过,我不走,我有话要说。”
“是不是想打一架?”李寒衣眼中寒芒隐现。
“你要想打,行,不过,我要说的话跟你们两个的安危有关,你要是打,我就不说了。”方末冷笑。
还治不了你!
“什么意思?”李寒衣眉头蹙起。
跟他们安危有关,李寒衣不得不认真对待。
“不打了?”方末得意的看着李寒衣。
咔!
李寒衣拳头紧紧的握住。
“方兄,小仙女,我们进屋坐下说话。”赵玉真擦了擦额头的汗,挡在两人中间。
他堂堂望城山掌门,居然在自家地盘被搞得如此紧张,实在是太难了!
...
木屋
房间布置极为简单,一张床,一张案桌,一个枕头,一个蒲团,除了这些,再无其他。
果然是清修之人!
三人围坐在案桌旁,方末右手一挥,桌上多了茶壶和茶杯。
“方兄,这是何手段?”看着方末这一手,赵玉真大为惊奇。
“这都不知道,袖里乾坤!”方末回答一声,拿起水壶给自己倒了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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