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成业一边说,一边开始翻看,放在桌案上的数份报纸,所发表的内容。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严峻。
身为一个现代人,罗成业自然推崇言论自由,所以一直以来,他并没有以这个罪名,处理过任何人!
然而,言论自由并不意味着可以无限制地言论,它必须在法律和社会道德的框架内进行。
罗成业翻看着手中的报纸,他的目光,停留在一些特殊言论上。
他发现这些言论并不仅仅是普通的宣泄,而是充满了恶意和诽谤,甚至有引发社会动乱的可能。
这样的言论如果不加制止,可能会在民众中引起恐慌,甚至可能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煽动不稳定情绪。
作为一个有远见的领导者,罗成业明白,维护社会的和谐与稳定是至关重要的。
他不能容忍任何危害到六安县百姓生活和社会安定的行为。
因此,他决定对这些发表不当言论的人进行处理,以儆效尤,防止其他人效仿。
而且必须要从严从重处理,要不然以后,百姓和伯爵府之间,就会离心离德!
“少爷,犯人章绍飞带到了!”
“嗯!”罗成业抬起头,看着站在堂下的章绍飞,声音铿锵有力地说道:
“各位乡亲,在本少爷看来,言论自由是神圣的,但它并不是无限制的。”
“它应当在法律和社会道德的约束下行使,那些利用言论自由为名,却行诽谤、煽动之实的人,必须受到法律的制裁。”
“章绍飞,你见到本官,为何不跪?”
“还有,你对你自己,发表在第三期报纸上的内容,就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妥吗?”
章绍飞站在堂下,神色有些慌张,但他仍然强硬地说道:
“少爷,草民承认草民在报纸上,发表了那些言论,但草民认为,那是草民作为普通百姓的言论自由。”
“另外,草民并没有触犯法律,所以草民不是犯人,拥有见官不跪的权利!”
罗成业听后,脸色更加严峻,他说道:
“章绍飞,你错了,本少爷一直以来,确实在推行言论自由,可言论自由,并不意味着你可以随意诽谤他人,伤害社会稳定。”
“你的言论已经超出了法律和社会道德的约束,你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你别忘了,六安县虽然是本少爷的封地,可六安县依旧是大周的地盘!本少爷使用的,也是大周的法律!”
“如果本少爷工作没有做好,你可以在报纸上批评甚至是辱骂本少爷!”
“毕竟忠言逆耳利于行,本少爷能改的,自然会改!”
“可你在报纸上说了什么?”
“你说百姓这一阶级,是废物,对帝国没有丝毫奉献?”
“庄稼种进地里后,是自然生长的?所以应该取消甚至是消灭百姓这一阶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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