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应道:“是,从后。”
温迎到了书斋,见书斋里的气氛已是剑拔弩张,慕容雪衣虽面上带笑周身却是冷意十足,黎恒漠更是一副随时准备动手的架势。
慕容雪衣黎恒漠恭恭敬敬向温迎行礼,“见过从后。”
女师勉强行了一礼,“从后。”
温迎端坐椅子上,声音清冷,“今日雪衣恒漠倒是有空闲来到书斋,是在与女师请教什么吗?”
慕容雪衣笑着回道:“回从后。我确实是来找女师请教的。虽说我身为女医与女师醉心的领域有所不同,但女师与我都是对自己的领域用心之人。难得女师近来将大嫡长公主教导的是越发沉稳自持,再无活泼烂漫之态。故此我才来向女师请教一二。”
温迎将冷冷的目光投在女师身上,女师被温迎看得浑身不自在起来。
“女师,是我千挑万选择选出来的。女师自是会用心教导迎瑶,况且迎瑶向来极尊重女师。迎瑶这个孩子自小被众人娇宠,确实该对迎瑶严格些。只女师这个戒尺,我瞧着是珍贵的金丝楠木所制,女师还是不要日日随身携带,万一折损了就不大好了。”
温迎侧头看向黎恒漠问道:“恒漠,你们岳夫子日日教导子承与你时可随身携带戒尺?”
黎恒漠向温迎拱手回答道:“回从后。岳夫子不曾随身带过什么戒尺。岳夫子说如若是他教导的学生不知上进亦或是顽皮,皆是他之过,他又有何资格用戒尺责罚他的学生。”
慕容雪衣颔首应道:“岳夫子说的极是!”
温迎听后说道:“既如此王城中教导皇子的夫子都未携戒尺。女师日日携柄戒尺就不大合适了。还请女师将戒尺上交出来吧。”
女师无法不情不愿双手将戒尺奉于温迎面前。
温迎接过戒尺,看着这柄责打迎瑶的戒尺就来气,双手用力想将戒尺折断,可戒尺坚硬试了两次均未成功。
慕容雪衣对黎恒漠使了眼色,“恒漠。”
“是,大小姐。”黎恒漠展开双手走到温迎面前,“从后,请将戒尺交给我吧。我力气大一些。”
温迎扬唇笑了笑,将戒尺递给了黎恒漠,“好。”
黎恒漠动作干净利落,戒尺在他双手之间被折成两段。
温迎赞道:“恒漠如今不光学问学得好,看来功夫也练得极佳,这力气着实不小,这么有厚度的戒尺也可轻松折断。”
黎恒漠朗声谢道:“谢从后。”
温迎手持断成两半的戒尺,用力掷在女师双脚前的地面上,戒尺落在地上弹蹦起来直直砸在了女师脚面上。
女师受不住疼,连声呼痛,单脚在原地蹦哒起来。
温迎再不理会女师,站起身来招呼慕容雪衣黎恒漠道:“雪衣,恒漠,咱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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