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静好额头上冒出好些细密的汗珠,全身止不住的颤抖着,声音中夹杂上了哭腔,“温迎,你……你信不信……你敢将我推下阙楼,君上还有我们白家人是不会……不会放过你!”
温迎嗤笑一声,“莫要太高估你在他人心目中的位置。你们白家有你生下的俞安得以保全他们的荣华富贵便好,如今你对他们而言是可有可无。至于你心心念念的君上,你跟了他数年难道你不清楚他的为人最是凉薄。”
“听闻当日你生产时死去活来命悬一线,他都未至凤仪宫看你一眼。今日就算我失手让你跌落阙楼,你的好君上,最多是在你白氏族人面前假意为你落下几滴眼泪,将你厚葬给你死后哀荣。当然,如今这里只有你和我,我自是会说是你自己失足跌下去的,与我何干?”
温迎话音刚落,又将白静好往外送了送。
白静好被温迎弄得崩溃大哭,厉声尖叫,“啊!啊!不……”
温迎瞧着白静好那张哭得泪渍混着鼻涕的脸,只觉滑稽好笑。
白静好语无伦次的向温迎认错求饶起来,“温迎,我错了!你放了我啊!以前我做错了!都是我的错!对不起你!我保证,我保证日后会管束好俞安,让他不再为难子承,让他们兄友弟恭,好不好?”
温迎冷冷一哼,“白静好,你真是个色厉内荏的草包!你放心我压根没想将你推下去!不过,我与你的账还未了结。终有一日我会将你最想得到的东西拿走,也好让你尝一尝痛彻心腑欲哭无泪的滋味。还望尊敬的君后,敬请期待!”
温迎将白静好拉拽了回来,松开了自己的双手。
白静好跪趴在地上,大瞪的一双眼眸中全是恐惧之色,泣不成声大力喘息。
温迎翘起一边的嘴角露出轻蔑的笑,转身迈步向前行了两步,回转身又重新回到白静好面前。
温迎抬起右脚将前脚掌踩在了白静好的手指之上,又把重心调整在右脚上在白静好的手指上用力碾了起来。
白静好大声呼痛,奋力要将自己的手指从温迎的脚下挣脱出来,“痛……痛死了……温迎……你是疯子……”
温迎抬起右脚,见白静好刚刚被自己碾压的手指已然发红发紫,“你不会忘记了,当日你便是这般碾踩我的手指。今日我大方一些不加利息还给你了。至于痛不痛,你自己好好品味吧!君后,咱们后会有期!”
白静好趴在地上,抬眸望向温迎离去的身影,咬牙切齿恨恨道:“温迎!早早晚晚我会剁了你!”
翌日清晨,温迎刚刚用完早膳,迫不及待就要走。
迎瑶仰起小脑袋看向温迎,不解地问道:“母亲为何这般着急啊?昨日我和哥哥去向皇姑姑告别,皇姑姑说她要午膳后才搬入公主府呢。”
温迎抚了抚迎瑶的侧脸,笑着说道:“因为你们皇姑姑的公主府离王城近啊,所以皇姑姑她不用着急。可是迎瑶的公主府在乌衣巷,离王城稍稍远了一些,所以咱们要早点动身才好。”
迎瑶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哦,原来是这样啊。咱们早点过去也好,我就能早一些看到我的小马驹了。母亲,那一会儿父皇会来送咱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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