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冽由于实在是痛,支撑不住重新跌坐回椅子上,一双猩红的眸子大瞪着,整张脸上是淋漓冷汗。
上官冽频繁深呼吸缓了良久,才看向温迎声音微颤,“迎迎,你如今这么狠的吗?这是想要我的命啊!”
温迎抬起手指向门外,怒不可遏斥道:“滚!你现在就滚出去!”
上官冽眉头拧成一个大疙瘩,声调低沉道:“迎迎,你何时变成这副模样!我最为后悔之事,是让你接触慕容兄妹。日后慕容雪衣她不可再踏足王城!”
温迎呵呵冷笑道:“好啊!记得下次你病得严重,你养的内医官对于医治你束手无策时,可千万不要下令去麻烦雪衣!你说出的话真是可笑至极,你不会真以为,雪衣愿意特特赶来为你医治!你为人凉薄,哪里值得别人为你费心!”
上官冽怒火上撞,不敢再向温迎说出重话,只得抓起桌案上的杯盏,发泄似的用力向地上一掷,杯盏应声跌个粉碎。
上官冽咬牙说道:“迎迎,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才肯原谅我?迎迎你就非要逼死了我,才会舒心不成!”
“懒得同你白费口舌!这寝室你愿意待便待着,我走便是!”温迎说完,抬步迈过刚刚被上官冽砸碎的杯盏,径直离开了寝室。
上官冽背脊紧紧贴在椅背上,如今温迎越发对待自己漠然厌恶,他可要如何留住温迎在自己身侧啊!
上官冽心中大急大痛,展开右手掌狠狠给了自己两个嘴巴子。
自此上官冽当真将温迎一心要领上迎瑶子承离开他之事,算在了慕容天澈及慕容雪衣身上。
上官冽严格禁止慕容雪衣再入王城见温迎,认为这样就可以阻断温迎和慕容天澈之间的消息传递。
上官冽随后又将慕容天澈贬成无品级的未入流官。
上官冽如此做就是想打慕容天澈的脸,结果慕容天澈毫无反应不算,还每日里乐得不用一早入王城参加朝会。
慕容天澈日日在自己的静园中,与属下把酒言欢,好不快乐。上官冽知晓后,气了个绝倒。
宣明宫,书房中。
奕影奕竹并排单膝跪地,恭恭敬敬向上官冽回着话。
上官冽心中有气,将手中的茶盏砸在桌案上,发出了一声闷响,“芙湘去到慕容天澈身旁这么久,一次消息都未传出来过!芙湘她真无用!”
奕影道:“属下以为芙湘已然被慕容少主盯管的死死的,故此才无法完成君上下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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