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天澈问道:“长公主如何知道?”
温迎眼眸一弯笑道:“我儿时就是坐在这位置上读书。那时候的我特别顽皮,在书案一角用小刀刻了只小兔子。这案面上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定然是新换上的。”
慕容天澈看向温迎说道:“原是长公主也有这样顽皮可爱的一面。我竟无缘见上一见。”
温迎猝然感慨道:“不过短短几年时间,一切都已是物是人非。这王城中的一切看似未曾改变,可这里早已不是我那个自小熟识的家了。”
慕容天澈心疼的凝望温迎,有一种想将温迎拥入怀中安抚的冲动,半晌后说道:“长公主放心,雪衣道花容的状态非常好,相信用不了多久花容就会将真相说出来。到时长公主不愿待在这王城中,君上也只得放长公主离开。”
温迎叹道:“先不说我的事了。上次慕容家主带着上官冽恩赏的宫婢,那宫婢如今在慕容家主府上,怕是慕容家主做何事都不方便了。”
慕容天澈咧开嘴笑了,“在王城做宫婢到我府上就是丫头,身为丫头便只能在府中伺候不得出府门半步。我府中的规矩极严,她胆敢违逆规矩,府上的管事婆子自会重重惩罚她。”
温迎言,“这么多年看下来,我以为上官冽始终比不上慕容家主。上官冽明着安插眼线在慕容家主身边,无非是想找到慕容家主的错处。现在看来这个眼线却被慕容家主盯得死死的,丝毫发挥不了她身为眼线的作用。”
慕容天澈对温迎轻轻一笑,“那长公主再猜一猜,为何君上他非要明着而不是暗着塞眼线入我府中。”
温迎轻蔑一哼,“这有何难猜的,无非是上官冽没有这个本事暗着将眼线塞到慕容家主身边罢了。不过,还是请慕容家主小心一些,上官冽有此举动代表他对慕容家主有了猜忌。说来皆因我请求慕容家主从初阳城中接出父皇母后,才致使慕容家主有了此等麻烦。”
慕容天澈道:“长公主无需为我忧虑,我不认为这是什么麻烦。不过这么长时间,君上从未派人去寻找燕皇燕后的下落,对长公主而言倒是件好事。”
温迎忿忿道:“如若上官冽再敢强行囚禁父皇母后,我就拿长剑刺入他的心脏,送他去见阎王,他死了慕容家主也便安全了。”
慕容天澈怕温迎气恼伤了身体,忙转移了话题,“前两日我去看过燕皇燕后,燕皇燕后两位皇子在白石山上的宅院中很是适应。我还陪燕皇下了两盘棋,只是我棋艺不精盘盘皆输,没能使燕皇尽兴。”
温迎听后果真高兴的笑了起来,“慕容家主费心了。是啊,父皇的棋艺很好,当初还教授过我,只是我的棋也下得不好。大抵上也就只有母后与父皇在棋艺上势均力敌。”
慕容天澈语气中夹杂上了些许失落,“我有什么可费心的。长公主态度坚决,一定要用自己的银钱供养燕皇燕后及两位皇子。我不过是闲时替长公主去看望。等过些日子长公主可以亲去探望燕皇燕后时,怕是也用不着我再为长公主做些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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