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冽不满地冷声道:“有什么话你就痛痛快快的说!”
大内官垂下眼帘继续回话道:“是。合欢宫的宫婢都受过江贵嫔恩赐的针刑,极细的银针刺入皮肉的疼痛是个人都无法忍受,他们一听就知那日温迎也受了江贵嫔给的针刑。”
上官冽嘴角噙满冷笑道:“真是苍天饶过谁,冥冥之中花容遭受过每一样的痛楚,一样一样的都让温迎享受了一番。可是这还不够,远远不够!孤定要让温迎遭受的比花容经受的还要多,还要痛!”
大内官双手攥在一起捶在身前,静静听着不敢插嘴。他伺候上官冽多年,自是知晓花容就是上官冽的逆鳞,因为花容死了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几十。
上官冽忿忿地道:“孤一直以为江樱雪心思恪纯,为人良善,最最重要的是她静静待着,莫名就会让孤认为是花容。皆因这些原因孤才乐意宠江樱雪几分。不曾想她心思竟然如此狠毒!孤后庭中的这些个女人,当真是没有一个省油的灯啊!”
大内官道:“君上如今不宜责罚江贵嫔,倘或君上要攻破大韩继而一统天下,还需要江贵嫔母家的大量银钱支持。”
上官冽沉声道:“不错!孤暂时不能责罚江樱雪更不能不宠她,但温迎是孤的人,江樱雪私下里动了孤的人,孤适当警示江樱雪两句还是很有必要的。”
翌日,朝会结束上官冽就先至了合欢宫。
江樱雪和与她同住合欢宫叔家的妹妹江樱媛,两人正在堂厅里坐着闲话呢。
“叩见君上。”江樱雪江樱媛看到步入堂厅的上官冽赶忙跪下行礼。
上官冽也不命她们二人起身,独自往上位上一坐,淡然问了一句,“呦,江贵嫔和江美人两姊妹这是凑在一处聊天呢?”
江樱雪听到上官冽不叫她名字而是叫了江贵嫔,这是很少会有的情况,不免使她内心慌了一批。
江樱雪稳了稳心绪微微一笑回道:“回君上,妾和江美人刚刚给君后问安回来,并没有聊什么。”
上官冽冷冷一哼道:“你们倒是勤勉。江贵嫔孤问你,那日温迎从你合欢宫出来就直接投了御湖,孤很好奇你对温迎做了什么又说了什么,为何她出了你的合欢宫就选择了去自戕?”
江樱雪容颜瞬间变了颜色,颗颗泪珠从眼梢簌簌落下,赌咒发誓道:“妾发誓绝对没有难为温迎,妾见她跑得急,恩赏了她一盏茶便让她赶紧回去侍候君上。妾的宫婢凝梦惜梦都可以为妾作证。”
上官冽紧紧盯住江樱雪声音冰寒,“嗯!很好,孤就知江贵嫔是个懂事的。温迎身份再卑微她也是孤的人,俗话不是说打狗也要看主人的吗。温迎如果对你们不敬,你们告知孤,孤自会让她去到训诫嬷嬷处领罚。你们倘或敢私下里对温迎动手,孤自是不会姑息!江贵嫔可听清了?”
江樱雪磕了一个头应道:“是,君上。妾听清了。”
上官冽目的达到,腾的从椅子上起身,拂袖而去。
吓的江樱雪江樱媛后背冷津津的,定是衣物被冷汗浸湿,她们双双跌坐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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