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冽听闻女子第一次都会不适,本欲心疼温迎想让她今日好好歇着。
明日温迎及笄之日夺去她的清白,上官冽是势在必得不容改变。
既然温迎对待侍寝这件事如此抗拒,上官冽自不会放她回去独自待着,还是将他放在眼前紧紧盯着免得她又闹出什么幺蛾子。
等待温迎情绪平稳下来,上官冽命人除去温迎手脚上的绳索,命她跪着值夜。
夜间值夜的时候,上官冽松了松规矩允许她可以跪坐着值夜。
寝室内上官冽平躺在龙床舒适的入睡了,却是要温迎一直跪着,她已经十二个时辰没有合过眼了,每晚值夜她待上官冽入睡后会强迫自己也闭上眼睛睡上一会。
可是今晚她没有心思睡觉,许是明日是她生辰的缘故,她很想念她的母后还有萧简。
每年她的生辰日母后都会亲手做长寿面给她吃,萧简更是会用心准备她的生辰礼物。
此生她都再无法吃到母后做给她的长寿面了。
明日她也无法坐上喜轿笑着嫁与最爱的萧简,而是要将她的清白献给她最仇恨的仇人,自此以后永永远远被他桎梏。
到了时辰,温迎唤醒上官冽,伺候他更衣。
温迎累坏了,想着送了上官冽去朝会她要回去眠一眠。
上官冽冷肃地说道:“温迎,昨日你咬了孤又踢了孤,孤瞧着你精神头大得很,看来每日孤安排你做得工作还是太少了。今日孤去朝会的时辰里,由你独自一人将孤的书房和寝室地面擦拭干净,孤回来若是看见一点灰尘重罚!对了,孤命你跪在地上用布一寸一寸的擦,少想着偷懒!”
“是,奴婢领令!”温迎恼怒的咬牙应道。
上官冽这是在往死里折磨她,每日里都是四个宫婢相互配合才能堪堪在上官冽上朝会的两个时辰内擦拭完成书房和寝室的地面。
今日上官冽只命她一个人来做,书房寝室面积大她根本不可能在两个时辰内完成。
上官冽只是想耗尽温迎的体力,侍寝的时候省得再同昨日那样同他大闹,他要温迎乖乖躺在龙床上伺候他侍寝。
上官冽走后,温迎从后院的井中打了水倒入木盆中,她将布放水中浸湿,盆中的水冰冷刺骨温迎双手刚刚放入就被冻得通红旋即双手麻木没了知觉。
温迎双膝跪在地上,双手推着布一寸一寸擦拭着地面,没有一盏茶的时间她就腰酸背痛起来,膝盖更是疼到跪也跪不住。
温迎感到极度委屈,她用手捶了捶自己酸疼的腰,眼泪从眼中滑落滴入水盆中,激起片片涟漪。
上官冽从朝会归来时,温迎只擦拭完成了书房三分之二的地面。
“温迎,你好大的胆子,两个时辰只完成了这么少的工作,孤看你就是在偷懒!”上官冽知道温迎两个时辰根本不可能完成,依然大声斥责她。
温迎心中委屈啜泣道:“奴婢尽力了。”
上官冽看着温迎斥道:“孤准你停了?给孤继续,孤倒是要看看在孤的眼皮子底下你还敢不敢偷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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