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今没动。
她从孟陵佼身上没有感应到丝毫杀意。
孟陵佼走到观今跟前,她细细打量起观今来,随后有些嫌弃有些喟叹,小声咕哝着:“你长得跟孟兰歆一点都不像!”
“虽然我大概知晓孟陵舟带着孟兰歆出走孟家背后的交易,但却不知道当年孟兰歆肚子里的死胎竟然活了过来!”
孟陵佼眼里的欣赏冒了出来,她围着观今瞅了一圈:“如今还领悟了孟家真正的传承!”
又啧啧感慨:“看来傻人有傻福,孟陵舟和孟兰歆这两傻子的后代运气真是不错!”
她双手拊掌肯定:“我这一趟来对了,我本以为真凶是你,看来你是当了替罪羊!”
孟陵佼也只是婴童时期领略过当年孟家主的传承神迹。
如今这孟观今年纪轻轻,身上竟然有了当年孟家主同样的气息,只是这抹气息还非常的淡。
刚才在会场她还亲眼看到这孟观今当众突破了修为。
观今拈起那根毛发,只说道:“这是一根黄鼠狼的毛发。”
“您是否知道以前以魅术出名的野仙有哪些?”
孟陵佼见观今毫无客气地就套她的消息。
她“啧”了一声,双手抱胸,倒是真的苦苦思索回忆起来。
最后孟陵佼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无奈道:“会魅术的野仙,多是狐仙,你得找人去妙蜂山去问。我这些年倒是真没听说会魅术的黄仙。”
孟陵佼说完后,神色一凛:“惟扬是我唯一的后代,真凶我会继续寻找,我有相关消息会告知于你,希望你也如此。”
观今挪动半步,如同开始那样撤去自己的结界。
孟陵佼转身,往黑暗中走去,她右手从衣兜里拿出坚硬的木制品,随手往身后一抛,她按下刚才的冷意,畅快的大笑起来:
“孟家家训,凡领悟孟婆汤传承者,即为孟家家主,这将近百年没人能得到传承,这家主谁爱当谁去当,老婆子我只喜欢钓鱼!”
孟陵佼已经走得看不见身影了。
观今看着她脚边的木牌,在昏黄的路灯下还反射着属于金属的漆光。
她想了几息,还是弯腰把这木牌捡了起来。
木牌的重量和见到它的观感,轻得像根羽毛。
令牌颜色是奇怪的黑,泛着乌压压的漆光,只正面被人镌刻了一个歪歪扭扭的姜字。
这牌子刚才她没看错的话,是被孟陵佼随意揣在衣兜里,也是被很嫌弃地扔了过来。
观今捏着令牌,另外只手朝孟陵佼消失的方向抓了几缕气息出来,再抡起令牌往那个方向激射过去。
蒋希梦疾步跑过来,上下打量着观今周身,见观今无恙,但是很担心地询问道:
“观今,你没事吧?刚才我在原地根本没法动弹,就看见突然出现个人和你说着话。”
蒋希梦知道观今身边会时常出没一些非普通人。
观今摇摇头,伸手揽了蒋希梦的小臂就往车上走着,满脸自信:“现在的我,放眼整个华国,能打过我的不超过20个人。”
蒋希梦浮夸地捧着脸蛋,星星眼捧哏道:“那孟大佬一定要罩着我,小希以你马首是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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