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怎么了?”周远律只觉得怀里的穆清清像秤砣一样往下坠,自己竟然一下子没法扶起她,而且她的小臂异常地冰冷。
穆清清的脸色比周若丞还要苍白。
观今还是第一次见穆清清,原身记忆里关于穆清清的画面也不多。
她一息就瞬移在周远律夫妇身旁,伸手拉起穆清清的手腕静心把脉。
“脉象盘珠之形……”观今低头看虚弱至极的穆清清,她反复地把了几次。
“是先兆流产吧?”周遂上一秒还坐在主位上,下一秒就出现在观今身旁。
周遂伸手摸了穆清清颈间的动脉,手指隔空在穆清清身体上方虚点几下。
还没等观今说话,周遂就笃定地问道。
“啊?!”周远律被这消息炸得惊呼一声,人恍惚起来。
他和穆清清都快50了,还能……
“我、我不是来例假了吗?”穆清清双手马上护住小腹,她很少痛经,这次流的经血确实跟往常不同。
她现在满脑子地都是观今那句流产。
“赶紧保胎吧,你本就高龄怀孕,今天大怒大惊,还被推了那么一下。”
观今放下穆清清的手腕,伸手轻压她小腹和腰后的几处穴位。
穆清清抬眸看着观今淡漠认真的神情,突然发觉眼前这人和她记忆里的那人完全不一样。
被观今按压的地方都有暖融融的气流涌入,她整个人都暖和起来,小腹的剧痛一下缓解很多。
周家其他人都围了过来,周遂和周临暗自交换了眼神。
“来人,带穆清清去休息。”周临沉吟片刻开口道。
穆清清没说话也没拒绝,只从人群的空隙中看着周若丞。
早上穆清清无法直视的全身泛着锐意的女仆佣从抱厦出来,穿过人群,不由分说地将穆清清公主抱起。
“爷爷的抱厦里到底藏了多少人……”周若坤的关注点与众不同。
还没说完,就被他老爸周远德一记比兜强行结束。
周遂伸手在穆清清额头上一点,穆清清立马头一歪就昏睡过去。
成珈若面无表情地抱着穆清清退场,赵蛊师揣着青翅螺跟随其后。
“你们周家太温柔了。”观今也看出周临今天唱红脸,周遂唱白脸。
要是她的徒孙是周若丞这种外强中干的孬种,她直接出手把人强行揍服,不服也得服。
周临还没说话,周若丞又叫嚣起来:“孟观今,一个穷酸假千金,周家没你说话的份!”
观今置若罔闻,只和周临说道:“恐怕他也不知道那蛊是什么,被人当枪使了。”
周临沉重地点点头,他时至今日才发现周若丞是多么蠢毒。
他突然想起周若丞的前未婚妻也是如此,真是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
周远律从穆清清被抱走后就站在原地。
赵观今其人他只前几年见过两次,只听穆清清提起过,说她是个执拗的正直小姑娘。
但此时厅堂上的孟观今绝不是穆清清提到的一般,恐怕她回到原生家庭后有一番新际遇。
一时之间,厅堂内没人说话,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沉默起来。
只周若丞开始谩骂起观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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