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盛放着大片大片的墨菊,风吹来送来一阵阵清香。
防风峥见防风邶幸灾乐祸的样子很不爽,“你来做什么?”
防风邶晃了晃眼前的酒,“与你一起喝一杯。”
防风峥冷哼一声,“我可没心情跟你喝酒。”
“大哥整日愁眉不展,还真让人觉得防风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防风峥眯着眼睛看着眼前吊儿郎当的防风邶,说:“防风氏怎么出了你这个登徒子。”
防风邶大大咧咧地坐下,将防风峥杯中的茶泼到了窗外,说:“尝尝我这酒,可是破之亲手酿的。”
防风峥睨着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防风邶探身道:“如何?”
防风峥根本不想与他探讨美酒,冷声问道:“你今日来究竟想做什么?”
防风邶微微一笑,“只是品酒赏花,没有别的。”
“酒喝完了,花你也看完了,请吧!”
防风邶耸了耸肩,起身道:“大哥如今视同阶下囚,不知道谁渔翁得利呢?”
说完,他咯咯笑着,甩着黑发一晃一晃地走远了,只剩一脸阴郁的防风峥,怒视着他的背影。
从防风峥府上出来,防风邶又去了趟歌舞坊,直到夜幕低垂才回到自己的别院。
密室中,已经有几十人戴着面具在等候,他们在中原以形色各异的身份生活,互相都不知道彼此的面容。
鬼方繇戴着银白色的面具,将自己罩在宽大的黑袍之中。
他幽幽说道:“今夜无月,最合适暗杀,带好自己的手下,随我攻上蛇影岛。”
黑漆漆的海面什么也看不清,鬼方繇带领一众密卫直奔蛇影宫而去。
就在刚踏入蛇影宫的一瞬,无数黑影腾空而起,直直向鬼方繇等人攻来。
刀光剑影,混作一团。
鬼方繇抽离出来往鬼方姒房间摸索而去。
鬼方姒的房门大开着,鬼方姒脖子上架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鬼方寰正阴恻恻笑着等鬼方繇出现。
鬼方姒坐怀不乱,面上一派镇静,道:“你现在逃走还不晚。”
鬼方寰冷声笑着,“你这话是不是说反了?”
鬼方姒勾起唇角,“你是不是把我这个族长想得太没用了。”
“你什么意思?!”
“若我不下这个套,怎么揪得出你们这些叛徒?”
话音刚落,鬼方寰身周凌空出现几个暗卫,将鬼方寰围在其中。
鬼方姒缓缓站起身,将鬼方寰架在她脖子上的匕首拿在手中把玩。
“是你说的,兵不厌诈,只是谁是蝉,谁又是黄雀呢?”
鬼方寰后退一步,“这原来都是你的计谋,都是你给那个野种铺好的族长之路!”
鬼方姒掩嘴笑着,“谁让你夺位心切,生了不该生的念头,贪婪成性。”
鬼方繇倚在门框上,把玩着自己手里的弯刀,说:“下次能不能通知我一声,我还以为你真的被囚禁了。”
鬼方姒瞥了他一眼,说:“在你眼里我就如此没用?”
鬼方繇说:“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去处理外面的人。”
见鬼方繇离去,鬼方姒坐在榻前从怀里掏出一只精致的小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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