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人间天堂大当家，某些知道内情的人说的船夫，就是我！”
那璇看起来很悲伤，但也很自豪，“人间天堂派对，就是为了给那些非富即贵，而且喜欢游戏人间，或者有着特殊癖好的人提供快乐。
人间天堂派对，从来都是有底线的！从来都是有格调的！从来都是精彩纷呈，无法比拟的……”
我不知道那璇要标榜到什么时候，只能摆手让她停下来。
我朝着蓝敬芸看了过去。
“蓝阿姨，你是兰老河，接下来我问你什么，你的回答要对得起江湖二字。”
看到蓝敬芸微笑点头。
我问道：“夔皓庭是不是真的死了？”
蓝敬芸忽然震惊，肯定没想到，我首先问的会是这个。
她略微停顿之后，答道：“是的！”
我又问：“既然那璇是人间天堂派对掌舵人，那么伍鸿和吕道然充当什么角色？”
蓝敬芸答：“东北赌王伍鸿，西南麻衣相士吕道然，代表那璇掌管人间天堂派对。
自从有了人间天堂，人们看到的戴着面具，用变音器说话的船夫，要么是伍鸿，要么是吕道然，极少会是那璇。”
我不太认可蓝敬芸的回答。
但是，我想到的情况，暂时只能藏在心里，不能去跟谁沟通。
这时候，那璇忽然喊道：“我想和李琴歌见个面，能不能行个方便。”
“为什么？”
“我想当面给她赔罪！”
“人在悲伤的时候，说出来的话，做出来的事果然容易善良，自己疼了之后，就更在意别人的感受了。”
我冷声说着，“你想见李琴歌，也不是不行，但你必须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那阿姨，你是人间天堂真正的背后老板，但你不经常过去，可见你不怎么喜欢人间天堂的氛围，以及可以提供的服务？”
“巨浪，你可以这么认为，可你就一直这么问，我的心都要碎了。”那璇哭哭啼啼。
“你心碎，跟我有什么关系？”
“每当你喊我那阿姨，你的情调都有点骚，可见我这样的老娘们，在你心里有点分量。”
“你误会了，其实我和任何一个有点姿色的女人沟通，我的情调都有点骚。世界那么大，我骚来骚去。”
我的话语，让那璇非常无奈。
我继续说：“你和夔穆尧的儿子，鼎鼎大名的夔公子，他是真喜欢人间天堂派对的氛围和节目。
数学竞赛试题做不出来，都要去人间天堂寻找灵感。那么生活中，他高兴的时候，不高兴的时候，应该都会去人间天堂。
至于我，当初送了夔皓庭数学竞赛试题，只是为了锻炼他的专注力，从而让他远离精神分裂，可谓是用心良苦。”
那璇幽怨看着我，轻声道：“在我的印象里，皓庭一共去过13次人间天堂，夜里出意外的时候，刚好是第十三次。
我儿可怜，先是被乔雪菲认养的东北虎给吓疯了，然后婚姻也很不幸，爱人那么一个死法，再后来，呜呜……”
我在看着她，在听她倾诉。
或许夔皓庭做出来的事无法言说，所以她嘴里才发出了呜呜声。
我甚至怀疑，夔皓庭到底是不是疯子？
如果真是精神分裂，并且有着严重的选择障碍和双向情感障碍。
那么他为什么很多次都选择要去人间天堂，为什么没有在心里把很爽看成是不爽，把刺激看成是不刺激？
一个大夏天都要裹着棉袄的东西，涉及到了人间天堂，他的选择为什么没有混乱？
还有一点很重要。
为什么，夔皓庭穿的是棉袄，而不是毛衣。
难道是因为，毛线没有私人订制的棉衣高档？
那璇满脸泪痕，哽咽道：“巨浪，我求你了，让我跟李琴歌见个面。”
“稍等。”
我用手机给李琴歌拨了电话。
就说了一句：“船夫要见你，你过来。”
片刻后，李琴歌来到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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