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乔雪菲出了门,坐到了她的虎头奔车里。
准备去李琴歌家,将潘大郎被杀的消息告诉她。
路上,乔雪菲双手扶着方向盘,软腰也在微微律动。
“菲姐,你开车都这么骚?”
“巨浪,跟你比,我差远了。”
“你怎么没给李琴歌去个电话,告诉她,潘大郎让人给杀了,然后撩骚。”
“聊他妈什么?”
乔雪菲腾出一只手来,打了我一下,“老娘的取向早就纠正过来了,你以为我还会跟李琴歌玩那个?
巨浪,你就是可恨,有时候我都想嫁给你,拿出一辈子来报复你。”
“好啊。”
我笑着,“如果你愿意嫁,我就愿意娶,咱俩将就一辈子就算了。”
“不会的。”
乔雪菲伤感了,“我结过婚,生过孩子,从身体的角度来看,我真配不上你。
巨浪,就你的容貌,就你的身材,将来不管哪个女人变成了你媳妇,那都是捡到宝了。女人也都好色,拥有了你这样的男人,一生无憾。”
“菲姐,也许我没有你说的这么好呢?我不介意你结过婚,如果领证当天就能给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当爹,我也挺高兴的。如果从身体的角度去看,你比处女都好。”
我很认真的看着她。
乔雪菲的伤感,变得愈发深邃。
“唐海潮,你再敢这么说,我就跟你绝交。然后,我跑到几千里外,找个小山沟躲起来。”
“好吧,我不说了。”
我再次深切体会到,面对我的时候,菲姐一点都不自私。
到了李琴歌家。
她穿着睡裙开了门。
“巨浪,菲姐,你们怎么都来了,是不是又出了什么事?”
李琴歌情绪紧张,她最怕的就是出事。
在客厅坐下来。
乔雪菲说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潘大郎死了。”
“真的?什么时候?”
李琴歌过于激动。
眼看着,她的胸脯子就开始了起伏。
“夜里,被人给杀了,身中数刀。第一刀应该是刺入了脖颈,拔出来后,又刺向了他的心口,腹部……,大概就是先要了他的命,然后才开始玩放血游戏。能够想到,当时杀手就是将潘大郎搂在了怀里,一刀接一刀猛刺……”
乔雪菲说的比较平和。
李琴歌在兴奋的同时,也非常恐惧。
“潘大郎死有余辜,但是我很害怕。”
“琴歌,你没什么好怕的,这种厄运不会降临到你头上。如果你不敢一个人住了,不如就搬到唐海潮家里。就现在,他家还有个空闲的卧室。”
乔雪菲就这么安排我家的房间,我并没有多少意见。
李琴歌却是释然笑道:“如果我住过去了,不是给他的私生活添乱吗?我就住在自己家里,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我们准备弄几个好菜,为潘大郎被杀而干杯。
李琴歌去了厨房,乔雪菲懒得过去帮忙做菜。
我漠然抽着烟,想的是以后的事:“菲姐,我觉得接下来潘北辰肯定会闹出不小的动静。
一个十恶不赦的人受到严重伤害之后,也会万分的悲恸。也许,他会弄出一个江湖追杀令。”
乔雪菲说道:“一直到今天,潘北辰依然还是能量巨大。如果火拼,他一个电话就能召唤几百人,手里有枪的不在少数。
如果惹了事,他依然能够找到各路人脉平息事端。有钱能使鬼推磨,和潘北辰存在利益纽带的人,不在少数。
可他如果真弄出了江湖追杀令,那就有点太荒唐了,他去追杀谁啊?手底下的人兜个圈儿,指不定会把他自己给包围了。”
我心里一颤,诧异道:“你是说,潘北辰派人,杀了自己的儿子潘大郎?”
乔雪菲沉默良久:“这种可能还是有的,现实中,一个人如果狠毒到了极点,为了自己能金蝉脱壳,就会对亲人痛下杀手。更何况,从古至今,为了权势和财富,老子杀儿子的事,不在少数。”
我很无语。
因为这种事,已经突破了我的底线。
李琴歌从厨房跑了出来:“也许潘大郎不是潘北辰的种,也许潘大郎是杂种。”
乔雪菲娇嗔道:“你知道个屁,快去做菜!”
李琴歌又跑进了厨房。
乔雪菲迷醉的笑着:“还真有这种可能,潘北辰一直都知道,潘大郎不是他的种。”
此刻,我的灵感炸裂:“有没有这种可能,黑凤凰其实是男人,而潘大郎其实是黑凤凰的孩子?”
“不知道。”
乔雪菲慵懒的靠在了我肩上,“反正呢,如果之后潘北辰还是不搬家,就有点奇怪。他的居所离潘大郎的自建楼房不算远,两处房子都变成了凶宅。”
李琴歌又从厨房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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