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们才不会花多少钱在这个上面呢,只会让米国当这个冤大头,我看上的是他们的难民援助金。”永井光原子笔在笔记本上画了一朵小花。
“米国的军费,欧洲的难民援助金,确实都是好下手对象。”羽村秀一点点头。
“是啊,比起日本,直接和某些官员合作开假票就能从金库报销出资金来。”永井光呲了一下,“十万一支的原子笔和五十万一本的纸质手帐本,满地都是好合作对象。”
羽村秀一从后面把永井光的头发理了下,把耳边垂下的几缕整理到脑后编成几股小辫子扎出个造型:“琴酒大人询问了大小姐前几天在町田晚上的异常行动轨迹。”
“……他已经闲到半夜看我定位了?”永井光震惊。
“应该是有特殊轨迹会报警,琴酒大人对大小姐的安全问题有些反应过度。”用金发辫子盘了个小花,再用珍珠夹固定,羽村秀一思考了下继续用后面的头发盘波浪卷,“前几天大小姐被狙击的事,他也还不知道。”
永井光另一只手撑着下巴:“已经解决了的事,就别说出来让他炸毛了,就给他找点事儿做吧。”
柯南和服部平次跟着大泷警官去了一个别墅洋房,在那边出了人命后报警就发现回东京的那条路需要穿过的隧道已经塌方,最快估计也要明天才能通路了。
永井光听了远山和叶的诉苦,挂掉电话决定今晚就去把那个吉兰巴特工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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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伦刚入住这边手下给他找到一个欧式安全屋,就听手下说门口有人敲门拜访。
“一个金发的女人,看着不超过二十岁。”全身黑色着装的手下说道。
永井光进门走到亚伦面前的时候,拉起自己黑色的连身裙花瓣裙摆一角,优雅的行了个欧式淑女屈膝礼:“初次见面,我是波尔多,舍弟勃艮第,劳你照顾了。”
亚伦后面的两个警卫瞬间举起了枪,枪口指向永井光。
“勃艮第的姐姐?”亚伦坐在沙发上,并没有起身,“你来是阻止我拿那个矿石吗?”
“你觉得你弟弟告诉你的原因不对吗?”亚伦抬手,两名警卫放下步枪,退到了一边。
永井光放下裙摆,站起身优雅微笑:“你不过是以此为借口,才能在强国控制下名正言顺的离开吉兰巴而已。”
“是的,事实上我想的是上交我自己的国家,提升自身的军事实力。”亚伦拿出一瓶红酒和两个高脚杯,摆在了桌上,抬手让永井光坐到了对面沙发上,向他展示了一下红酒没有打开过的软木塞,这才打开酒,到了两杯。
永井光端起那杯亚伦向他推来的红酒,轻轻摇晃了一下酒杯:“对酒我不算熟悉,这款是?”
“勃艮第红酒。”
“看来你对舍弟有些不满?”永井光微微挑眉。
“我们虽然名义上是独立国家,事实上被殖民统治也是无奈。但勃艮第掀起的叛乱牵扯太多平民,后面还有白熊的影子。”亚伦轻抿了一口红酒,“我只是想让我们的民众能安全的生存。”
“没办法,人民反抗的意愿非常高。”永井光也抿了一口,比起波尔多来,入口顺滑很多,甜度似乎也更高。
“我觉得我们是可以合作的,要对抗殖民统治,我们有更安稳更平缓的过度方法。拿到矿石后只要能有研究成果,我们的军事实力能得到质的飞跃。不需要过多的流血伤亡。”亚伦诚恳道。
永井光一口喝完了杯中红酒,笑了起来:“你真是一个爱国者。”
“是同意我的提议了吗?”
永井光站起身拿起酒为自己又倒了一杯,看向亚伦:“哦,你还没喝吗?”
亚伦愣了下,大概还没见过喝红酒这么豪迈的,接着笑着喝完自己那杯,永井光迅速的为他杯子倒了超过三分之二的红酒。
“波尔多小姐,你要是喜欢这红酒的话,一会儿可以带一瓶。”亚伦看着这不合规矩的倒酒法,有些汗颜。
“我喜欢你这样的爱国者,为了祖国努力想尽一切办法,不过只是要躲过雷达探测的话,这难度不大,一些特定的油漆应该就可以做到了。能告诉我为什么非要这个矿石不可吗?”永井光举起自己的酒杯和亚伦快满了的杯子碰了一下,发出清脆的敲击声,示意他快点喝。
亚伦笑着低头浅喝了一口红酒:“告诉你也无妨,据我调查,那个矿石在特定电压下还可以使一定范围内的机械失灵,是个可以改变一个国家军事实力的矿石。”
永井光又一口喝完了自己杯里的红酒,拿空酒杯凑过来敲了敲亚伦的杯子:“恕我直言,这世界上有种东西叫电磁脉冲器,能达到下差不多的效果。这矿石还有什么不可替代的功能吗?”
亚伦看看永井光已经空了的酒杯,又看看自己还满得过分的酒杯,有些想把酒放下。
永井光看出他的意思,把自己酒杯重重往桌子上一放:“我已经喝完了,你这样让我感觉你没什么合作的诚意。”
亚伦无奈重新举起酒杯,喝下了杯里剩下的红酒:“勃艮第度数非常低,这款也是不到百分之十的酒精度,波尔多小姐,如果想把我灌醉问出什么情报,是不可能的。”
“是啊这么低的度数还喝得磨磨唧唧的,像什么话?”永井光拍了几下桌子,拿过酒瓶又给亚伦的杯子满上,整瓶酒剩下的部分全部倒完。
亚伦皱起眉头:“这是你对我诚意的考验?这样没有意义,波尔多小姐,如果你想,我可以派两个人专门和你喝。”
“和你要交易的人叫卢奇亚诺吧。”永井光双手撑着桌子,轻轻前倾。
“你怎么知道?”亚伦有些惊讶。
“喝了这杯,我可以和你再慢慢聊。”
亚伦皱起眉头,拿起倒得快溢出来的红酒杯,一口喝完。
“好!”永井光笑着直起身鼓掌,“这才像是喝酒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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