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辰考完后休息了几日,便打算外出游玩一番,本来打算带府中几位妹妹一同出去,可无奈老夫人自从他考完试后,身体奇怪的不好,因此姐妹们,特别是希云只想留在府中侍疾,这样品如、安如更不好外出了。他本也不想出去,可无奈老夫人坚持,于是他便去拜访从书院出来,在京中就职的诸位师兄们。
老夫人这病也没什么大症状,只是人恹恹的,打不起什么精神,希云同她说话,说着说着便睡着了,刚开始希云还以为老夫人没睡好,白日里也开始打盹儿了,次数多了以后,希云也不叫醒老夫人,只暗地里问刘嬷嬷。
“外祖母近日可是吃了什么东西,或者身子有什么不适?”
刘嬷嬷虽奇怪,可还是答道:“同往日一样啊。”
听她这么说,希云感觉不妥,为了稳妥起见,在老夫人清醒时还是坚持叫了大夫来问诊。大夫看过后却没诊出个所以然来,只说可能天气渐热,老夫人年纪大了,嗜睡些也是有的。
希云听罢倒放了心,只是仍日日做了点心来陪老夫人说话解闷,也不像之前那样一人闷在松涛院看书了。
可是老夫人这样的症状持续了一月还是如此,睡的时间越来越长,眼下乌青却是越来越重,连国公爷过来请安时也察觉不对。
“母亲近来可是身子不舒服啊?”
半晌,老夫人才恍惚的答道:“只是嗜睡些,请了大夫过来只说是天气炎热,才这般嗜睡,无妨。”国公爷忧心不已,陪老夫人用了晚膳方才离去。
刚出了松涛院,便有国公夫人院里的丫鬟来请,说赵氏特地备好了他喜欢的点心,梁奉心想也许久未去赵氏的院中了,便跟着丫鬟一路过来。
赵氏果然精心准备了一番,又温柔小意,不由让梁奉想起两人新婚时那段日子。第二日起时,见赵氏在梳妆台前梳理如云般的秀发,便走上前拥住她,望向镜中。
“这么多年,夫人还如从前一般貌美。”
赵氏嗔了他一眼,“老爷真会说笑,妾身早就人老珠黄了。”
“怎么会?夫人在为夫心中还同从前一样。”梁奉已许久没像这般温柔对她了,赵氏不禁一阵娇羞,见她这般,梁奉更起了玩耍心思,待赵氏要叫丫鬟过来梳妆时,梁奉忙阻止道:“哪用她们,今日我亲自给夫人梳妆。”
说罢拿起梳子给她梳发,巧手挽起一个逐云髻。
“夫人看我做得可比丫鬟好?”
赵氏此刻心里跟抹了蜜似的,又嗔他一眼,浓情蜜意,口中却道:“堂堂国公爷真是不害臊,没得要跟小丫鬟比。”
梁奉见她这么说也不恼,一边笑着一边伸手去拉最下层梳妆盒,“待为夫弄完夫人便知道我的好了。”正把手伸进盒里一捞没捞到收拾,又把盒子直拉出来,赵氏这会儿正对着镜子细看梁奉给她挽的发髻,越看越满意,连梁奉身子突然僵住都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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