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叶悠笑了笑,看着两个再度重逢的人,朝着绿萝和小叶子使了个眼色,三个人都离开了房间,给这两个人留了一个能够说话的空间。
“你…,你不是坠崖,他们都在说你如今生死未卜,你怎么……”程萧然看着面前的男人笑了笑,他的笑就好像是月光流云一般,带着恬淡温。
那一如往昔的风采,仍旧是如此的清雅高华,从容而淡泊的气质没有与曾经有半分差别。
季言蹊走到她面前,轻轻的握住了程萧然的手,冰凉
的不带一丝温度,他将她的手指放在唇边,轻轻摩挲着。
“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季言蹊话音落,便见眼前的女子的眼泪,就好像是断了线的珠串一样,一滴滴的,落了下去,好像打在了自己的心尖上,每一滴泪,都是那样的让他心痛。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是坠崖了,不过秦姑娘救了我,我如今已经是好了的。不信你打我两下?”
季言蹊语气里带着宠溺和温柔,让程萧然再也忍不住,扑在他怀中放声大哭了起来:“你,你这个混蛋!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你还这样骗我!骗子!”
她说着,却不忍心下狠手去打季言蹊,生怕这是一场梦,若是稍稍用力,只怕醒来,又是寒凉一片的枕巾。
季言蹊将她抱在怀中,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哄着她说道:“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可是不这样做,我又何时能够见到你呢?萧然,别走了好不好?留在我身边,你一走,我的命也去了半条了。”
面前的男人,说话间情真意切,叫程萧然不由得默然了片刻,“可是,她们说……”
她想起自己养病的时候,季家的丫鬟们说季家的长房长媳,应该是个出身大家的人才当得主母的位置,眼下黯然。
而季言蹊却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只是看着她,眸子里满是深情:“他们是她们,她们又不能代替你我来过日子。”
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盒子来,上面精致的描摹可见是个有时候的老物件,打开搭扣,里面躺着的是一个羊脂玉点翠海棠手镯。
“这是我季家祖传之物,是为季家的当家主母准备的,你……可愿意?”
程萧然含着泪,笑着点了点头:“好,我应你。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季言蹊笑着,将镯子轻轻的套在程萧然的手上:“这样,你就再也跑不了了。琴瑟在御,岁月静好。”
两人的手,在此刻终于紧紧的握在一起,程萧然问道季言蹊身上淡淡的白檀香气,心中无着无落的感觉在此刻尽数消去。
季言蹊的下颌轻轻的抵在她的发间:“萧然,我要重新给你一个成亲礼,我要郑重的告诉所有人,季家的主母是你,也只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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