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太监也就是刺客也被五人眨眼就给活捉了,那人还在拼命的抵抗,霍一说道:“我劝你还是老实点儿别动了,要不然有你受的。”
那人咬着牙看着马车,就想看看车上的人是谁,他这么来往宫中多日都没有出事,为什么偏偏今天就出了错,他死了没关系,可是他那个一心想守着的人可怎么办?
霍剑晖扶着陶宝下了车,陶宝还在摆弄那个盾牌,这个盾牌还是他心血来潮的时候放到车里面的,平时他都用来压制被风吹起来的帘子,没想到今天却意外的救了他一命。
他见到人被制住了,就说到:“你不是太监?你是谁?”
那人瞪着陶宝说道:“你是谁?为什么会发现我不是太监。”
陶宝听了他的话说道:“我是谁不重要,小喜子你过来。”
小喜子颠颠的跑过来,低头作揖说道:“宝主子。”
陶宝指着小喜子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发现你不是太监,现在我来告诉你,是因为你很聪明,可是你不该忘了一件事,那就是太监是不会长胡子的,你的脸上为什么会有胡子茬,不会是今天着急出宫忘了刮吧?还是你当初净身的时候,没净干净?”
旁边的人一听陶宝这么说,一下子都绷不住了,大家伙就都乐了,就连霍剑晖都被他逗乐了,然后就牵着他的手上了车,“咱们今天不能出宫了,宫里一会儿要戒严,我现在送你去父皇那里。”说完一下子抱起陶宝上了车,然后对着霍一说道:“交给你了。”
霍一点点头,立即大声喊道:“来人啊,关闭宫门,点烟火。”他的这一声令下一会,守宫门的禁卫军一下子将这些要出宫的太监直接就围了个水泄不通,挨个盘查。
信号烟一点,整个皇宫的禁卫军以及御林军全部严阵以待,御林军统领急忙带着人奔了坤宁宫,等到了坤宁宫的时候,就见霍剑晖带着陶宝也到了,急忙过来见礼,霍剑晖摆了摆手说道:“不用多礼,宫里进了刺客,现在立即开始搜宫,务必将刺客的同党给本宫抓住,抓住了以后,本宫请兄弟们喝酒。”
御林军统领林俊立即单膝跪拜说道:“是,末将一定将刺客尽数抓获。”说完一抱拳走了,一下子宫中乱了。
霍剑晖牵着陶宝的手走进了坤宁宫,此时的坤宁宫里已经草木皆兵,大家严阵以待就怕刺客突然出现,而刚刚被抓住的人也被带到了霍啸天的面前。
霍剑晖看着面前的跪着的人,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人眼熟,然后他将面前的人仔细的端详了一下,突然他说了句:“你是吕权?”
霍啸天的话,让在场的人一下子都愣住了,这人是乱党的军师?他怎么会在宫里?
刺客吕权慢慢的抬起了头说道:“姓霍的你倒是好眼神,不才正是吕权。”
霍啸天见他承认了,突然就哈哈大笑着说道:“朕说最近姜家怎么这么不安分,原来是你在背后搞鬼,果然还是应了那句话,不作就不会死,怎么这次是你鼓动姜家小动作频频的吧?朕说你这个军师当的也真的不怎么样,你联络那个见钱眼开的人来作死,你说你图的什么,还是惦记你那未婚妻姜氏?据朕所知她在庙里就不老实,和那些香客们一个个的眉来眼去,而且我告诉你我儿子可从来就没有碰过她,是她自己当初黏上来的。
哦,对了不应该是她黏上来的,是她唆使她父亲将她送进府来的,就为了摆托你这个没什么前途的前朝参将,你要怪就该怪她贪心,现在太子将她放出府去可她死活不走,这就没办法了,你该去问问她,为什么会这么做,而且朕告诉你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这样是没有什么前途的,你好好的想想吧,对了你这次进宫了不会是就你一个人吧?我记得你有两个人的,那个人在哪里?”
吕权的眼睛就一暗:“姓霍的你怎么知道我这次是两个人来的?”
霍啸天摇了摇头:“亏你还自诩乱党的军师,朕都说了朕一直派人监视着姜家,他们家的一举一动都在朕的眼里,还有你自从你进京的那天开始就在朕的监视之中,你以为你的那些小把戏我都会不知道吗?”
吕权咬着牙说道:“你这个乱臣贼子,你还好意思说我是乱党,当初你不也是靠着手里的兵权才得了这个天下,有道是这天下就是能者居之。”
陶宝在那里听着霍啸天和吕权的话,摇了摇头插了句:“你这个卖国贼还好意思说能者居之,你们将倭寇引进国门,引狼入室还不自知,那帮子小鬼子只要占了东南沿海,你还想等他们将那么大的馅饼吐出来,真是笑话,带着一帮子匪兵,就想得天下,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有那个坐得天下的屁股吗?弄了个傀儡,挟天子以令诸侯,你也真敢想,卖国贼,汉奸,对于你这样的人,人人得而诛之!”陶宝是越说越气,天耀要是交到这样的人手里,这泱泱大国也就成了‘鬼’占区了。
吕权被陶宝骂懵了,他张了张嘴说道:“你是谁?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陶宝白了他一眼,“小爷陶宝。”
吕权一听,眼睛立刻大开:“你就是那个祸国殃民的狐狸精?”
陶宝一听这人骂自己,就一瞪眼睛,“靠,你才狐狸精,你全家都是狐狸精,霍剑晖他喜欢我,那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哪像你这个丧家犬,卖国贼,活该一辈子打光棍,放着大好的前途你不走,当什么乱党,你想没想过你就是死了,就那姜氏能不能为你掉一滴眼泪,在她的心中,只是把你当成一个工具而已。”
吕权气的眼冒金星,想在狡辩一下,不过陶宝还是在他想说话之前说了句:“我告诉你,你这个卖国贼,你别不承认,你将天耀的沿海都卖给了小鬼子,到时候他们就将东南沿海封锁了,然后那些想到天耀做生意的番邦人就得向他们交过路费,到时候商人们的商品就得多加了费用,再加上关税,到时候这些钱都会落到老百姓所买的物品的身上,那样的天耀的物资就会涨价,到时候就会形成混乱。
再说了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我们天耀的盐场都在沿海,你把海边都卖了,那么盐场就落入了小鬼子的手里,你想吃盐就得伸手买,你还好意思说自己不是卖国贼,你真是老鸹落在猪身上看到别人黑,看不到自己黑,自欺欺人。”
陶宝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口有点渴,他接过霍剑晖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看着快被气的吐血的吕权又说了句:“你也别不服气,当年你还是武举人,想来肚子里多少也有点儿墨水,不过我就纳闷了,你说就你这个脑子,张朝中能够被你忽悠住,他也和你一样是个猪脑子,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不学无术,酒囊饭袋,西葫芦脑袋,屎包肚子。。。。。。”
陶宝还是第一次说这么多的成语以及歇后语,巴拉巴拉的最后把吕权一下子给气的吐血了,陶宝看到他嘴角流下的一口血说了一句:“你也太不禁骂了?”说完一翻白眼,转过脸去了。
在场的人都惊呆了,就见平时很是和气的太子正君,这次真是小爆发啊,骂人都不带停的,这要是以后对着他们发飙,那会不会比这个人还惨烈?陶家来的哥四个里面,鱼笺,雁书双眼冒光,对于他们少爷真的是膜拜啊,这事明天,不,今天晚上务必传给老主子,他们家少爷舌战乱党军师,把军师骂的直接吐血,真给陶府长脸啊,恩,必须长脸。
就在大家伙用眼神膜拜陶宝的时候,就见御林军驾着个宫女打扮的人走了进来,然后往地上一扔,陶宝往下一看,我去原来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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