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在街上好一顿逛,回去的车上陶宝牵起霍剑晖的左手,将一枚戒指套在了霍剑晖的无名指上,然后将另一枚戒指递给霍剑晖:“晖哥,给我把这个带上吧?”
霍剑晖被陶宝的举动惊得一愣,不过他反应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也学着陶宝将戒指套在了陶宝的无名指上,霍剑晖看着陶宝的那双手,忍不住的亲了一口,“怎么想着套这个东西了?我记得这个东西在宫里是代表避忌君王临幸才戴的,怎么你不希望我临幸你吗?”说完将陶宝一下子搂在了怀里,两只眼睛有着深深的受伤。
陶宝一听忍不住的乐了:“你傻了,我怎么会希望你离开我,这个指环是我自己定作的,银的,上面还有我们的名字呢,你戴的那个是刻着的名字的,刻着我的名字的那个在你的手上不信你瞧。
另外我告诉你,这戒指在番邦那里可是有讲究的,据说是戴在无名指上代表我们一家成亲了,要是有人看到你戴这个戒指,就说明你已经成亲了,如果有人要是在想和你结婚的话,看到你戴这个东西就会退出了,当然了那些想给你当小老婆的除外。”
霍剑晖一听乐了,“好,那以后就带着,也不知道这个东西好使不?如果以后要是再有女人干往本宫的身边黏糊的话,我就举起手说:‘我有媳妇儿了!’。”
陶宝听了以后笑的不行,忍不住的说道:“霍剑晖,你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啊?”
霍剑晖搂着陶宝的在怀里狠狠的亲了两口:“叫晖哥,刚刚你就叫过,以后不准改了啊!”
陶宝点点头,伸过手说道:“好,不改,不过人多的时候,我还是叫你太子爷吧,要不然你的威信没了不说,还让你下不了台,行吗?”
霍剑晖看了一眼自家媳妇儿,他已经习惯了他冷不丁的蹦出一句对于他来说,不是很能理解的话,不过有时候陶宝会给他解释一下,这次就不用了,他能听得懂他的意思就行。
陶宝在那里小声的和霍剑晖说这话,霍剑晖就那么静静地听着,嘴角露着笑意,宠溺的看着陶宝,陶宝看到他那个样子,就笑着说道:“霍剑晖我给你唱首歌吧。”说完就小声的用只有霍剑晖能够听到的声音唱到:“你是我的情人,像玫瑰花一样的迷人。。。。。。”
霍剑晖听到他唱的高兴,就笑着让他搂着他躺在车里,透过车窗看着窗外的月亮,这样的生活其实也不错,其实他更希望和陶宝的生活是平平淡淡的,但是许多的责任拴住了他的脚步,再加上他的双手上沾满了鲜血,也不允许他放下自己的责任。
转过头看着唱的高兴的媳妇儿,他笑着将人搂得紧了些,“累了吧?累了就睡会儿,等到到了以后我叫你。”说完给人盖了盖被子。
陶宝笑着枕在他的肩膀上:“和你在一起,永远也不累,我们回去一起睡吧。”
霍剑晖笑着搂着他的肩膀说:“好。”然后对着外面吩咐了一句:“快点儿回去。”
霍一听了以后,在驾驶的位置,撇了撇嘴:“是。”然后抽了一鞭子,马也听话立即撒开四蹄跑了起来。
等到了别庄的时候,两人下了车,准备回自己的院子休息去,结果在他们回去的路上碰到了急急忙忙找来的孙正,孙正看到他们的时候,长喘了口气说道:“太子,不好了,兵器司那里出了问题了。”
霍剑晖一愣,:“怎么回事?”说完也不等孙正说话,直接奔书房走去,走了两步,回头说道:“宝儿,也一起来吧。”
本来陶宝想着赶紧的回去洗漱一下,不过霍剑晖既然说了,那他就跟着去了,在路上遇到几个带头的兄弟,大家都在书房落了座,等到人齐了,霍剑晖问具体情况。然后孙正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陶宝在那里听了以后,渐渐地明白了,原来是鸟铳出现了炸膛的现象越来越严重,甚至炸伤了不少士兵,而且使用的鸟铳都是最近生产的,陶宝不用想也知道,这就像历史书上说的,明朝的鸟铳之所以会炸膛是因为,偷工减料还有制作不够精良,以及操作不够规范等等客官原因,最重要的一点这里怕是有人将手伸进了兵器司,贪了钱了吧?这天耀的情况备不住也出现了这种情况了。
霍剑晖听了孙正的话说道:“那为什么咱们用的枪不炸膛?”
在场的人也都表示疑惑,是啊,他们用的都很好,也没有炸膛,甚至连子弹卡在枪膛哑火的情况都没有发生,最后陶宝想了想:“不如我们停止生产鸟铳,全部制作我们用的步枪,全部都配子弹,不用像鸟铳还要往里面装炸药,不但浪费了时间,也不安全,而且一定要让生产枪械的匠户们,提高生产质量,如果不按要求制作,要严惩,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派信得过的人监督生产,千万不能将这个东西随便的流出去,这是我们天耀的秘密武器。”
“回头我在画几样枪械,你们先去找手艺好的匠户,哦,对了对于铁的质量一定要把握好了,记住最重要的一句话,用来生产枪械的的钢材一定要是最好的,百炼成钢,记住了是百炼成钢。”说完打了个哈欠。
陶宝的话让在场的人都愣了,包括霍剑晖都没有想到,陶宝还能生产出来别的武器,现在的这个枪就够好了,要是在能造出来更厉害的就更好了,想到这里霍剑晖忍不住提醒了一句:“宝儿,你知道怎样造出来更厉害的武器吗?”
陶宝立刻惊醒了,笑着说道:“我还没有想好,等我想好了在画出来,到时候咱们在找人打造,不过这个炼钢的技术一定要提高,否则对于武器是生产会产生很大的影响。”
底下的人点点头,然后在一起说了一下具体的细节,最后才散了,等到人散去了,霍剑晖看到已经睁不开眼睛的陶宝,走过来将人抱了起来,陶宝本来还挣了一下,见到是霍剑晖就说:“晖哥,我自己能走,快点放我下来。让人看了不好。”
霍剑晖笑着将人抱着出了书房,往自己的院子里走去,身后的云卷,云舒都已经习惯了,干脆就视而不见了。
等到进了内室,两个人洗漱以后,陶宝让云卷云舒也下去休息了,他则和霍剑晖在床上腻歪了一会儿,然后睡了,临睡之前陶宝还将他能画出别的枪,让他别和这些人说,怕没等生产出来图纸在留出去就完了。
霍剑晖点点头,告诉他画的时候,分着画别急等等,一切以安全为准,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就见身边的人已经睡着了,陶宝的睡相说句实在的话并不是十分好,不过他看着这人就是喜欢,并不是这人会的东西多,而是他和他在一块就是心情愉快,说不出为什么。
透过床幔桌上还有一盏没有点着的花灯,那是他今天送给陶宝的,陶宝没舍得放,就小心的带了回来,并且也没让别人碰,小心的放到了桌子上,说是明天给儿子看,都这么大的人了,有时候也跟小孩似的,跟自己儿子还显摆,真有意思,他的宝儿啊!
霍剑晖算了算日子,从明天开始他要抓紧手里的计划了,快过年了他得回京陪父皇,母后过年,不能耽搁了,正好将这些乱党一网打尽,让父亲高兴高兴,想到这里也闭着眼睛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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