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里面所下的都是让大家身子疲软的药而已,不是什么毒,你们可以放心,本王不会要你们的命。”君煦溶捏碎了酒盏,直接站起身,冷冷的开口道。
皇帝瞳孔一缩,怒斥道:“孽子,你到底想做什么?”
君煦溶吐口气,从诚王那你接过帕子细心的擦了擦嘴角,这才双手一拍,立即就有几个却是凶悍的年轻男子从大殿外走了进来。
皇帝看着那熟悉的人影,顿觉眼前昏暗一片。
他颤抖着嘴皮,想要狠狠的怒斥,却发现自己无言可斥。
“这不是易国公府的薛世子吗?”有人辨认出,顿时抽口冷气。
“正是我那可怜的表哥。”君煦溶笑着,三言两语,就将一些被隐藏起来的事情,说给了满朝文武听。
“说来六哥,可真的是世上最悲惨的人,母族真的是完全被利用殆尽了,就连我的生母,我的养母,甚至是我的母族都成了一颗棋子,一颗让父皇彻底的平定四方,掌握大权的棋子。”君煦溶厉声道。
他看着目光平静无波的皇帝,勾唇冷笑:“父皇可真是这世间最为冷心冷肺的人,凡是可利用的,你都能够想办法利用,就算不能够利用,你拐着弯的也能够想办法让他为你所用。”
“当年你能够顺顺利利的坐上皇帝之位,是因为你直接囚禁了皇祖父,给了纯惠皇后错误的讯息,让她帮你达成所愿,让几个叔伯都成了你的踏脚石。父皇算尽一切,却没有想到皇祖父早就知道你是个何等心狠手辣之人,所以早早的准备了一套遗旨,让你不敢轻举妄动。但是这些年,你一直都在,所以这一次戎狄和大兴的战争,完全就成了你对几位叔伯连根拔起的筏子,我们这些儿女也成了你试探利用的棋子。”
听到这一连串的指责,皇帝缓缓闭目,再一次睁开,眸底里面寒光四射,“老七,你今日和你的母后弄这么一出,是你的表哥蛊惑了你,还是你一早就有这个准备。”
看着皇帝面无波澜,君煦溶黯然叹息,“儿臣只不过是突然知道了我生母当年被你利用的真相罢了。”
他眼眶泛红,委屈的道:“父皇既然从来不喜欢她,又为什么要让她动心?娶了她之后,又为什么不好好的善待
她。难道就因为她是易国公府的嫡女,是我这所谓母后最为嫉妒的人吗?”
“儿臣这两年一直都在想,你和这个女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而后我才明白,原来你和这个女人才是真正的相爱,其他的女人,其他的儿女全都是你们两个的踏脚石。”
他怒吼出声,整个人就仿若一头彻底被激怒的狮子,面容可怖的很。
“不是,皇上就算对我有心,那也只不过是想利用我,他从来就没有真正的爱过我。”皇后反驳。
她微微一笑道:“我们这位皇上其实最为在意的就是他自己,他从来就没有真正的爱过谁,而我和苏贵妃,甚至是那三位躺在皇陵中的先后,都只不过是他手中的一把刀。”
“皇后,你这是疯了吗?”太后担心皇帝,一听到皇后这样推卸责任的话,心中厌恶更甚,“哀家的皇儿,为天下,为百姓,是一个英明神武的皇帝,岂容你在这里污蔑他的名声。”
“当年诸多事情,究竟是怎样发生的?全都是因为你妒忌成性,蛊惑了皇儿。”
太后怒斥出声,将当年诸多的隐秘事情,都诉说了出来。
然而这个时候,已经无人愿意去相信了,因为君煦溶带进来的人,直接反驳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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