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对太子的疼爱,岂是我们几个人能比的。”君煦溶一脸嘲讽。
不过是个病殃殃的太子,皇帝再怎么疼爱,就他那时不时缠绵病塌的身子,也只能够让人怜悯同情。
君煦溶暗中想到,面上却是扯起嘴角,笑了笑,“说来父皇对老六的疼爱,也只不过是念在他自幼养在了乡野,心中有些愧疚罢了。这一份看起来很是荣耀的疼爱,可是一戳就破的。”
福王闻言,面色淡淡道:“既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你以后见到他可不要再阴阳怪气了。免得让他觉得委屈,一时之间想不开,就要向皇上告状。”
“就他那样,除了跟在三哥身后之外,能有什么胆色可敢告状的?”君煦溶面带不屑。
从知道皇帝还有一个皇子,并且是纯惠皇后的子嗣,他曾经是忌惮过的。
不过一个养在乡野的皇子,就算很小的时候就熟读了书籍,那也比不上从小就被大儒教养的皇子。
清楚认识这一点之后,君煦溶对于这一次在青州见到祝柏,就毫不加以掩饰眸子里对他的鄙夷不屑。
“话虽这么说,但是三哥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说不定青州事情
一解决,回到京城,三哥就要替他翻旧账了。”君临渊将折扇打在手掌心,他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捏着折扇,眸中闪烁着复杂神色。
“不过是些小事而已,老三若真的这么做,那就是在掀起兄弟之争。”福王语气没有半点起伏,不过他的眸中却是闪烁着光。
不过君临渊陷入自己的沉思中,并没有发现这一点。
至于君煦溶,他更不会把这个发现放在心中,反倒因为他的这番话,直接笑了,“五哥,我看你真的是跟在太子殿下身后太久了,以至于人都变得胆小怕事起来。”
君临渊脸色不变,正要含笑说话,就听到有人来报祝柏两人回来了。
“哈哈,本来以为那个泥腿子可以坚持一段时间,没有想到恢复了皇子身份之后,他竟然也吃不了苦了。”君煦溶放声大笑道。
福王眸光闪烁:“让他们两个也过来吧,刚好皇兄有信件传来,你们一起商议一下,看看事情该如何处理。”
不过一会,祝柏两人就来到了书房。
福王简单的让两人坐下,就将皇帝快马加鞭派来的信件拿了出来。
“南疆那边,外敌已经退了,不过镇守南疆
的常大将军却是战亡了,皇兄已经派了人却镇守南疆,你们不用担心那边的情况,如今边境战事,只剩在东疆和我们所在的西疆了。”
福王说到皇帝派人去镇守南疆的时,心中很是讥讽不甘。
他下意识你就将那书信攥紧了几分,不过落在几人的眼中,就是他想要对戎狄速战速决。
祝柏与君墨林对视了一眼,而后君墨林直接开口道:“戎狄这段时间的举动很是反常,我怀疑戎狄有着更大的图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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