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听到君煦溶被俘虏了过去,他第一时间就是高兴,然而伴随而来的却是浓浓的怀疑。
短短一两个月的时间,边境被攻城掠池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他怀疑这事是有内贼在通敌叛国!
“怎么可能?这个内贼是疯了吗?既然做通敌叛国之事,难道就不怕满门抄斩?!”君盈礼满脸的诧异。
君临渊一听这天真的话语,嘴角不由得抽搐:“四哥,天下熙
熙攘攘均为利,更何况我们大兴可是有着不少外敌的细作,说不定造成如今边境局面的,就是这些细作在传递消息。”
皇帝思索了片刻,心中一阵阵的发凉,高声道:“你可有证据?”
“儿臣只是猜测,但是这个可能最大!”君墨林感受如炬的目光,立即掷地有声的答道。
“不过是猜测而已……”君盈礼下意识反驳,然而想到刚才自己说错话,被皇帝狠狠的瞪了一眼,立即闭紧了嘴巴。
他小心翼翼的抬眸看向皇帝,见其神情不变,这才松一口气的说道,“儿臣倒是觉得细作的可能性最大。”
“父皇,不管是不是细作,儿臣觉得现如今还是尽快的支援现如今危机重重的边境。”君临渊一脸郑重的说道。
虽然他恨不得诚王直接被戎狄的人给砍了,但是这事关大兴皇族的威严,他不得不将那份窃喜压在心中。
“细作可以放缓调查,边境事情却是刻不容缓。”皇帝冷冷的说道,修长的手指却是在敲击着御案。
一声又一声,就好像是夺命符不断的敲在众人的心尖上。
他们都知道皇帝这是在权衡北疆那边的局势。
虽说北
疆现在安然无恙,然而朝廷从那里调兵遣将,北疆的防御势必会减弱,那么先前的猜测就有可能发生。
若是北疆也陷入了战火中,那整个大兴真的是危机四伏了。
“老六呢?为什么现在还没有进宫?”良久之后,皇帝眉头皱得死紧。
君墨林心中有些惊诧,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的道:“如今才过去一盏茶,按照武安侯府到太极殿的距离,需要两盏茶时间,想来这个时候老六一定是在路上。”
皇帝眯着眼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而后冷声道:“既如此,那就等老六到了之后才商议。”
“只不过是乡野长大的皇子,就算身上有着武安侯府的血脉,那也只是一个山野村夫,如此朝堂大事,怎能等到他来了之后才商议?”吏部尚书直接脱口而出。
气氛瞬间变得寒冷彻骨起来。
皇帝更眼眸深邃似海:“纪爱卿,你这是在质疑朕的决定吗?”
“臣不敢!臣只是就事论事!”纪文虽然出身世家大族,但却是旁支,而且因为死读书,导致他为人迂腐不堪。
皇帝知道他的性子,但祝柏是他的儿子,纵然是在乡野长大,也容不得一个外人置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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