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就是命根,谁也不能分。”祝柏眼眸里没有太多情绪,县城中能够传出不少钱财的谣言,不就是名声正盛的千芳与玉娇阁,这群人是冲着他们夫妇的生意而来,既如此,何必留情。
“祝大哥,真是吓死我,我还以为你出事了。”这时,徐舒循着月色而来,看着祝柏脸色阴沉,微愣,注意到他脚下有一具尸体,眼底染上了一份凉意。
“这山匪可是说了什么?”
徐舒沉声询问,不知道祝柏询问出了什么,神色
就像是染上墨汁,让人心中发寒。
“有可能是冲着我们的生意而来,我怀疑可能是粮商散布的谣言。”
祝柏收拾好情绪,事情一说,徐舒脸色就变得很不好。
“这些粮商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竟然如此陷害我们,难道真以为县城会被攻陷?他们彻底高枕无忧!”
徐舒对于这些商人的想法当真是感到背后一凉,虽然知道商人无利不起早,但是从不知商人狠起心来也是如此的狠毒。
“这只是我的猜测,具体的还得多带几个人试探一番,毕竟我们的生意太过招眼,这世上心眼小的人多得很,说不定粮商只不过是其中之一。”
祝柏心中猜测说出来,徐舒陷入沉思,半响后,两人一阵商议,再一次的乔装进入难民堆里面,伺机而动。
没过多久的时间,天色大亮,那你们一个个凶神恶煞的盯着那紧闭的城门,仿若里面带着他们的希望,一双眼睛惊喜的瞪大,然而随着时间的过去,门依旧未开,眼泪一下子涌出来。
“开门!开门!我们不想死!”
一声声凄厉的叫喊声,就好像是绝望中的最后尖叫。
而这个时候一些小孩子们的
哭泣声,却是让人更加的心疼绝望。
县城之中早就知道的百姓们,一个个心中都发出了疼痛,若不是这天灾,谁会成为这个模样。
有孩子的妇人,听着外面那孩童的哭泣,眼泪烁烁往下掉,想要开口求情。
是被身边的人恶狠狠的呵斥:“一天到晚不好好的干活,听到一点声响就发善心,你知不知道外面那些都是吃人的?若不是县令大人下决定下的快,我们县城这些百姓早就被吃了。”
七嘴八舌的议论,让那些心肠很软的妇人们只顾着哭泣,半点话都不说。
县城外面的难民,等了半天的时间仍旧未曾看见一丝动静,孩童们的哭泣,也没有引起一丝怜悯,在绝望之中顿时变得凶神恶煞,一张张瘦骨嶙峋的脸颊充满了怒气,全部都发泄到了柔弱的妇人与孩童身上。
“哭什么哭?没看见县城门都没开吗?里面的人,你们的心都是铁做的吗?我们只不过是想要吃一口,为什么不能像其他县城那样发善心?该死的,一定是你让她们听不到,你这个,一定要杀了你。”
骂骂咧咧的诅咒声,一层又一层,如同波浪一样传进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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