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好生的打听打听,任你是什么身份尊贵的皇亲国戚,我们晚花楼都不是你能够得罪的。”魏妈妈仿若被戳中了肺管子,带着五个金戒指的手,指着这个公子哥怒骂。
打手们也将这个公子哥围了下来。
周边的一些恩客们已经对这种情况司空见惯,一个个仿若看热闹一般,对着这公子哥指指点点。
最后让这一听口音就是京城来的公子哥,连连败退,不仅新的青瓜没有得到,反倒是赔了一大笔钱。
祝柏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神色微微一凛,如此嚣张跋扈的晚花楼,凤阳城的知府都不敢管吗?
当真是背靠诚王,就可以无视任何法度?
祝柏心中堵得很慌,一想到在晚花楼中可能有无数无辜的女子被迫害,被折磨的送命,他剑眉慢慢的染上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怒意。
天理昭昭,王法何在?
这诚王王当真不配做一国王爷。
“平安!”这时候苏秦的声音从厢房里面传了出来。
祝柏立即平复自己充满怒火的心情。
“你跟冬雪去将我的琴拿来。”红衣似火的苏秦面色清冷,对于一楼的喧闹,半点都不在意。
“是。”
冬雪立即里面带着祝柏前往后院。
逐渐远离前厅灯火通明的喧闹,祝柏眸色之中掠过一丝冷意。
两人在有些漆黑的长廊之上缓慢的走过,寂静是后院唯一的生机。
“诚王殿下泄露了这一次的考题,实则剑指太子。”
“晋王前来调查舞弊案,这个时候想来应该查到了诚王的身上,干脆我们一不做二不休,将他给了结了。”
悉悉索索,压低的声音传到了祝柏的耳中,祝柏脸色微微一凝,立即抬眼看了一眼,丝毫没有察觉的冬雪,脑子里飞速的急转,随即用内力逼出了细汗,捂住了自己的肚腹。
“你怎么了?”冬雪听到祝柏呻吟的声音,不起波澜的眸光落在祝柏不断冒出细汗的额角,半点同情心都没有,神情淡漠的说道,“既然是肚子不舒服,你就好好的待在原地,等着我回来。”
祝柏呼吸一滞,本以为这个冬雪会关心一下自己,却没有想到竟然是如此的冷漠,不过这正好是祝柏想要的,微微点了点头,目送着冬雪的离开。
几个呼吸之间,祝柏就顺着那若有似无的声音,跃上了房顶,几个翻身落在了后院,一个不起眼的
屋檐。
屋檐下点着烛火的房间,两个中年男子正一左一右的商议着事情。
“晚花楼日进万金,当真是补缺了一番主子的燃眉之急。”
“残害人命,有失天德,主子不该如此苛刻。”
“夏老三,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良善了?这些个女子哪一个不曾入了你的胯下?”讥讽的语气,让这个夏老三立即变了一下脸色。
“刘哲瀚,你非要如此挤兑于我吗?我们两个都是为主子做事,就该为主子着想。”夏老三一脸正气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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