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墨一直在边上听着,也听出了个意思大概,同时他也知道,最近自家夫人阴郁的很,每每想起水心蕊的事,就会抹眼泪,看起来是想起蕊儿的事,跟眼前的这位的这位嘉柔公主有关。
想想还真是,似乎这位嘉柔公主和蕊儿在一起的时候,每每都会出事,蕊儿原本的名声很不错,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撞上这位嘉柔公主的时候,每次都出事,这名声也是越来越差,后来四皇子府发生的事,如果在她的名声尚好的时候,相信的人怎么可能那么多。
以致于最后,连查也没查清楚,蕊儿就被从四皇子妃的位置上拉下来,这里面难道真的没有这位嘉柔公主的事吗?
水墨不是华氏,着眼于内院,他看的更远,更富有政治性,也更有阴谋论一点,他不相信风浅幽一个小女孩,会一心一意的相对付蕊儿,但如果不是这位嘉柔公主,那就是风佐了,也只有风佐看不得自己的好,才会暗中出手,对付自己的女儿。
这么一想,水墨觉得自己想通了,这位嘉柔公主在对付自己女儿的事,绝对不是清白的,至于最后为什么和那个洛氏离开
祈阳侯府,恐怕也是洛氏和风佐两个人真正的不合,说起来也是,被风佐一关就关了那么多年,任何一个女人都会被关死心了。
风佐的这种行为,水墨实际上是很看不上的,在他看来,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己,而且还有一个这么出色的女儿,风佐既便是再不能容忍就不理她就是,至于把人给关起来,闹成现在这幅样子。
水墨心里是这么想的,自觉对风浅幽和华氏的纠纷了然在胸,这时候也就不再旁听,微微一笑,对风浅幽道:“既然嘉柔公主这么多,那就进宫去见皇后娘娘吧,总是本相的夫人,写了一封信,让洛夫人生气而己,嘉柔公主却是跑到本相的府上,打了本相的夫人,实在是过份了些。”
对于这位嘉柔公主在自己女儿事情上的不清白性,让水墨坚定的站在了华氏身边,对于那封信的事,也不再表示自己一无所知,实际上就是说明自己是知道这封信的内容的,但他是堂堂权臣,对上一个深闺弱女,实在不便出手,所以大度的把此事,推到皇后面前。
可以说,水墨这事,这话,都说的极是圆猾,无论从哪方
面来看,都不失他右相的气度,做的也极合理。
“右相觉得你夫人写那封信是对的?”风浅幽可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这只老狐狸,说的这话含糊其词的很,一会想翻过来也是极简单。
“我们相爷当然觉得我说的话是对的,写的信也是对的,那信还是请我们相爷看过的。”华氏听风浅幽一再的问水墨那封信的事情,自觉被风浅幽看轻了,这会当然咬着牙,一字一字的道。
华氏都这么说了,水墨当然不会在表面上说出和她相反的话,让风浅幽钻了空子,所以在风浅幽再次看过的时候,微微一笑:“本相当然看过这份信的,这信原就只是后院女子往来事项而己,算不得什么大事。”
水墨轻飘飘的道,故意把这副封信说的微不足道一些,当然在他心中,这事也的确是微不足道的,后院的女人,刻薄几句的小事而己,之前他没有认下,是因为不清楚这封信的意思,这会清楚了,他也不惧风浅幽说什么。
“右相大人是看过这封信的,那就要承担这封信的后果。”风浅幽冷冷的道,目光扫过一边,依然狼狈不堪的华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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