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踹开,待得看清楚门口的刘清,风琼茹只觉得天旋地转,这会一看刘清的样子,也知道不好,再顾不得自己的胳膊痛,急冲过来,一把拉住刘清的衣袖,大哭起来:“表哥,不是这样的,不是这个样子的,是这个贱人害我,是她害的我!”
她伸手一指风浅幽,哭道。
“我……害的你?我想把你嫁进侍郎府,想让你给刘清表哥抹黑的?”风浅幽冷笑一声,也站起身走了过来,冲着刘清侧身一礼,“刘清表哥,这事接下来就不是我的事了,我只是奇怪二姐姐为什么装傻罢了
。”
说完,也不待刘清说什么,从两个人身边走过,出门带着文歌离开。
这事接下来的确不是她的事了,不过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容忍这样的事,更何况刘清这会早己动摇了。
屋内,刘清的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狠狠的一甩手,就想把风琼茹的手甩开,风琼茹被甩的摔倒在地,但依然紧紧的拉着刘清的衣袖,死也不放手。
“表哥,表哥,真的是那个贱人害的我,真的是那个贱人!”她这会又哭又闹,之前精心打扮过的容色,早己乱成一团,那些上了妆之后,看起来白白嫩嫩的粉全因为眼泪抹在一起,哪怕再国色这会也是难看的象个疯婆子,又哪里有半分美感。
“你让开!”刘清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伸手一把推开风琼茹,风浅幽和这件事有没有关系还是两论,但风琼茹装傻的事,都是真的,之前风冲云还派人传信给自己,说风琼茹现在己稍稍好转。
说什么稍稍好转,原本就是装的,想什么时候不傻就能什么时候不傻,左不过自己才是一个傻子,居然还真的同意让她进自己家的大门。
那天府里发生的事,若是规矩的世家
千金,哪里还能活下来,还偏偏风琼茹不但活下来,而且还活的好好的,活的让人可怜,这不是疯了吗。一时受不了打击疯了,谁还能怪一个疯子。
刘清觉得这会自己气的要疯了,之前自己同意这门亲事,有一部分就是可怜风琼茹,觉得她是被人陷害的,但现在看起来或者风琼茹还真的和自己府里的下人有一腿也说不定,必竟之前风琼茹时不时的就会往自己府里跑。
一件假,件件假,刘清这会只觉得风琼茹以往到自己府里的事,全跟那个下人有关,而自己还一心倾慕她,不定她和个下人在一起的时候,怎么嘲笑自己了,这么一想,越发的气的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表哥,表哥,真的是那个贱人害的我!”风琼茹尚在解释,刘清己气的拿起一边桌上的茶水,冲着风琼茹没头没脑的倒了下来,然后狠狠的把茶壶往地上砸去,他也是一位堂堂侍郎公子,居然被算计到如此。
这茶己放置了一会,倒也不是很烫,但既便这样也把风琼茹倒了一个机灵。
“风琼茹,你若还有一丝羞耻之心,就自行了断,也给自己和祈阳侯府一个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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