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赌,赌寒子风只是猜测,那日出手的还有墨青昭,墨青昭的手段,绝对不会留下任何把柄在寒子风的手中。
她这个平淡的样子,让寒子风一阵沉默,眸色幽深的落在风浅幽身上,沉吟不语。
“殿下如果没事,我走
了!”风浅幽侧身又是一福,道。
“听闻你在祈阳侯府过的并不如意,莫如跟我离开韩国吧!”寒子风忽然笑了。
这话说的风浅幽水眸蓦地瞪大,愕然的看着寒子风:“殿下,您说笑了!”
“不是说笑,既然风佐如此不在意你,你又何必留在祈阳侯府,难不成这小小的祈阳侯府还禁固了你不成?”寒子风脸上的冷漠因为笑意退了下去。
这话说的极是煽情。
“多谢殿下的好意,那是我父亲啊!”风浅幽无奈的道,唇角一丝苦涩。
“风佐枉为一国的大将军,连自己后院的事情都处理不了,又何以治天下,居然闹个妻为妾,妾为妻的事情,而且还让自己正妻和嫡女被陷害,甚至还是以这样的理由关起来八年,这样的父亲,你还有什么可以眷恋的,既便是寻常人家,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
寒子风道。
这话说的风浅幽一阵沉默,好半响才低下头,从寒子风的位置可以看到她卷翘的羽睫扑闪了两下,轻轻的摇了摇头:“殿下,那是我父亲!”
这话重复的说了一句,但话里的语意却加重了几分,再一次表示自己是不可能离开祈阳侯府的。
“你不嫁人了吗?嫁人就可以离开,难道那时候你也不离开?”被
风浅幽一而再的拒绝,寒子风不悦的道。
脸色又沉了下来,他是一国太子,还从来没有女子会拒绝他的要求。
“这……父母之命,媒灼之言。”风浅幽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风扬起她的裙摆,看起来削瘦的可怜。
“如果我让你父亲同意呢?”寒子风眸色深冷的道。
“一切……唯……父母之命是从!”这话说的很困难,但既便是困难,风浅幽也还是一字一顿的说了出来,说完之后,便向寒子风福了一礼,带着文歌转身往另一条路上走去。
她走的并不快,甚至有些凝窒,一如她之间的话一般,很茅盾,但又不敢变更,虽然想去改变什么,但终究少了恒心。
寒子风眼中的幽深少了几分,看起来真的不是她了,她没这个胆量,也没那个狠心和果断,那日女子动手时的果断凌厉,可不是眼前的风浅幽可以比拟的。
风浅幽走的很平静,但唯有她知道,那几步路,她走的很艰难,背心处己开始冒冷汗,但她还是稳着自己的心神,不让自己露出一丝一毫的慌乱,寒子风在观察她,她绝对不能让寒子风觉得自己心慌了……
“幽儿,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也不等等我!”一个突兀的声音,插入带着诡异宁静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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