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都尖了很多,本来她的脸就小,现在更加小了,瞧着还没他一个巴掌大。
陆野伸手拿自己的手掌对比了一下,认真地点头,心想:真的没有巴掌,好小,真可爱。
稀罕了将近十几分钟,眼看着就要回单位了,陆野才依依不舍,轻手轻脚地抱着她回炕上,将她和两个排排睡的儿子放到一起。
“好好睡吧,我在忙几天就好了。”
陆野用指腹蹭蹭林绵绵柔软光滑的肌肤,亲了一下,然后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毅然转身出去,关门,再拍拍大头的脑袋。
动作利落地翻身上墙,再以一种短跑运动员的速度飞快往单位跑去,一路上见到这个场景的人都惊呆了。
只不过除了警卫员外没人知道那个带起一片灰尘的“风火轮”是谁。
林绵绵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她醒来看不见陆野,心里莫名冒出一种失落感,很难受的感觉。
好在两个孩子在她醒后也跟着哼哼唧唧地醒来,她的注意力立刻就被转移了,她探了探两个孩子的额头,已经不烫了。
但是年年有点咳嗽,一咳就脸红,难受得要她抱,不愿意自己在炕上,就是穿衣服也要抱抱。
孩子生病,林绵绵自然宠着一些,一手搂住他们,慢吞吞地给他们穿好衣服,磨蹭了很久才弄好。
顾北北已经在客厅等着了,一见到刚睡醒的岁岁年年,立刻小跑过去和他们说话。
岁岁开心地啊啊两声,年年没理,抱着林绵绵的脖子咳嗽,肚子还一直咕咕叫。
“年年,你先自己坐一会儿,妈妈去给你做饭吃好不好?”
“布!”
年年抱紧她摇头,不得已,林绵绵只能抱着他去煮面条糊糊吃,她不饿,顾北北可以吃土豆腊肉焖饭凑合凑合,所以她只需要做糊糊就行了。
可能是林绵绵和陆野第一次离开他们,让他们感觉不安,病好后他们也很黏林绵绵,只要五分钟看不见林绵绵就会到处喊,直到林绵绵应声。
林绵绵请了几天病假在家照顾孩子,天气好了就带他们出来晒太阳,也不去哪里,就在前院。
二月一日,两个孩子和顾北北在前院晒太阳,玩传布球的小游戏,林绵绵则在研究药酒的比例,她打算单独做一款外用,不可内服的药酒。
一般外用不可内服的药酒都会比较烈,个别还会有毒,但是只要小心不内服,外用的效果就非常好。
林绵绵想了几天才写出来一张药方,她坐在太阳底下,又细细看了一遍本子,思考一秒又在上面加上一味生乌头。
刚写完,顾北北就嚷嚷道:“绵绵姐,大头撞到岁岁了,不小心把奶奶倒在年年的裤子上,湿了。”
大头一听,赶紧飞快地扒拉开门,呲溜一下就不见了。
“大头!!!”
林绵绵大喊一声都没能留住它,叹口气,随手把本子放在凳子上,起身将年年抱回屋换裤子。
岁岁看见林绵绵不在,闹着要跟进去,顾北北便推着小车跟在林绵绵身后进去。
几人都没发现敞开的门外忽然闪进来一个人,偷偷翻看林绵绵放在凳子上的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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