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林绵绵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睛,任由男人低头仔仔细细地去看她的膝盖,还抱着她去翻找药膏给她擦。
“对了,你上次不是泡了什么酒吗?那个有没有用?”
“那个酒还没有泡好,不能用,那个是我专门研究出来,要做给隔壁部队用的,我还等着它给我挣点奖金啥的呢。”
“那用什么?”
“用药膏吧,上次我磨了一些药粉出来,调一下用纱布包住敷上就好。”
最后,陆野按照她的说法把一些黄色药粉和酒一起调好,给她厚厚敷上一层,再把人放在沙发上,不让她动。
一直到吃饭,林绵绵都没有离开过那个沙发,上厕所都是陆野抱去的。
陆野还打算让她请几天假在家休息,林绵绵没有第一时间答应,说等明天再看看。
结果第二天一大早起来,陆野和孩子都不在了,桌上留了纸条,陆野已经给她请好了假,还带着两个孩子去单位上班了。
她无法想象单位一下子多了两个孩子,会多么的热闹。
单位里,陆野刚推着两个孩子过来,就受到热烈的欢迎,当然,受欢迎的不是他,而是他白白胖胖的两个儿子。
岁岁和年年穿了灰色的小棉袄,棉裤,棉袜,棉鞋,头上是毛茸茸的兔毛帽子,全身都裹得严严实实。
特别是这个兔毛帽子,它的帽檐很长很大,从头上可以一直包裹到脖子,再搭拉两圈,将胖嘟嘟的小脸围住,只露出乌黑的大眼睛。
湿漉漉的大眼睛仿佛浸了水的黑曜石,长长眼睫又浓又密,还黑,卷卷的,衬得眼睛十分有神精致。
“啧,我说老陆啊,你这两个儿子怎么长得这么好看,好看得跟个姑娘似的,瞧瞧着小脸蛋,小睫毛”
在单位里甘正达绝对是岁岁年年的忠实粉丝,每次一来都会稀罕得跟看什么金银珠宝一样。
现在也是,一边说话还一边探头去瞧岁岁的睫毛,甚至还想伸手去摸岁岁的睫毛。
陆野打掉甘正达的手,眉眼冷冽,语气极其嫌弃。
“你上厕所洗手了吗?指甲缝里还沾着油,别碰我儿子!”
甘正达讪讪收回手,手指缩起来,低头看看指甲缝好吧,确实是没洗,还沾着早上吃饼子的油。
“大冷的天洗啥手啊,有点油正好不干,我小时候还往脸上抹猪油呢。”
“你咋不把茅坑里的油往脸上抹呢。”
陆野扔下一句话,便不再理甘正达这种邋遢鬼,蹲下身子把两个孩子的围巾松开,露出白白胖胖的小肉脸,粉嘟嘟的小嘴巴。
“啊啊!!”
“哇!”
突然,两个孩子兴奋地朝陆野身后指了指,然后伸手要抱抱,小嘴叭叭直叫,唾沫都差点飞到陆野脸上。
他躲过岁岁的口水攻击,侧头往后看,身后是睡在单位的凌其羽,手里还拿着一个大红色印花的搪瓷茶缸,散发着浓郁的茶香。
凌其羽还没有受到过这种欢迎,一时怔愣住,过了两秒才犹豫道:“要带去我办公室吗?现在还很暖和,我今天没什么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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