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又故意说道:“你们这些话,倒也有些道理。”
“陛下若是一次性杀光你们,那也确实会遭人闲话。”
“哎,本九千岁倒是该劝一劝他。”
“只是这该杀谁,不该杀谁,这要如何确定呢?”
“有了,不如就抓阄吧!”
魏忠贤开了个玩笑。
东林党却不知内情,他们跪了一地,开口讨饶:
“魏大人,您可不能如此儿戏啊!”
“是啊,您可不能抽签……不如这样,咱们都是老乡,我可不会背叛您,您饶我一命……”
前几日那个北直隶的大臣,直接开口说话。
其他东林党都冷冷看去。
“哼,我们就知道你这北人不可靠!”
大多数东林党都来自南直隶,本就不太看得上他,
不过此时他们这么说,却带着羡慕嫉妒恨的意思。
此时的大明人,确实还挺看重老乡的身份。
他们东林党就是因此而凝聚,当年的楚党、齐党等也是如此。
魏忠贤果然来了兴趣。
“很好,那我就留你一命。”
“你站到我身后来!”
那人大喜之下,就要走过去。
但他走了几步,却发现魏忠贤两旁都站着小太监,根本不给他让路。
那人苦求半天,也没有太监闪开。
而魏忠贤一直盯着他,也不说话。
那人顿时明白了。
他跪倒在地,爬到魏忠贤面前:“九千岁,还请您高抬贵腿。”
魏忠贤这才笑着说道:“孺子可教也。”
说着,他分开两条腿。
那人连忙从他胯下钻过。
其他东林党见状,都破口大骂:“你真是不要脸!”
“居然钻这阉狗的裆?”
但也有人抓住时机,趁着其他人大骂的时候,也爬着过去,从魏忠贤胯下过去。
有一有二,就有第三第四。
眼见已经有两人“钻出升天”,其他东林党对视一眼之后,都争先恐后地冲过去,要钻过那条“生路”。
魏忠贤仰天大笑。
“啊哈哈哈,杨涟,左光斗,你们若是泉下有知,看见自己的徒子徒孙都是这副模样,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这杨涟和左光斗,都是当年东林党的头面人物,但却被他害死。
魏忠贤虽然跟他们斗的你死我活,但也佩服他们的硬气。
如今见到东林党的后辈如此贪生怕死,倒也不怪他会出言嘲讽了。
而那些正在打算“钻”出一条生路的东林群臣,他们听到这两个名字后也是一顿,面如火烧。
但很快他们就不再多想。
“这都是权宜之计罢了,只要今日逃出生天,以后总有报复的一天!”
“没错,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阉狗你给我记着,我们东林党早晚要推翻你!”
虽然他们心中这么想,但是手上的动作可是不慢。
继续往魏忠贤胯下冲去,甚至为了抢到那条生路,都还打斗了起来。
魏忠贤见状,继续冷笑。
心思却转到了另一边。
“东林党如此轻易就被我分化收拾了,这可是个好兆头!”
“看来我另一个谋划,也会大获成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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