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上的伤口很疼,太子不敢侧身,也无法入睡,整个人埋在被褥里,正低声哭着呢。
到底是孩子,经受了那么大的伤痛,不哭才是奇怪了。
凤栖染拿了一个药膏坐在床榻边,她低声问太子:“很疼吗?”
太子仰起头,看向自己的母后。
他可怜巴巴的撅着嘴,哽咽着声音哭道:“母后,儿臣很疼,太疼了。父皇,他太狠心了,儿臣可是他唯一的儿子,他要是把儿臣打残废了,我们北楚的江山岂不是要后继无人了?”
凤栖染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混账,刚挨
了打,你又要说胡话了?如果不疼,你能长记性吗?下次,你若是再犯浑,你父皇一定会把你给打死的。身为北楚太子,你瞧瞧,你都干了什么糊涂事?平时遛狗斗蛐蛐,和那些纨绔之弟胡闹也就算了。如今,便连朝臣你也敢动手去打?”
“你知不知道,你父皇在六岁的时候,他在干什么?他在刻苦练武,没日没夜的学习功课。十二岁,他便上阵杀敌,屡立战功了。你的功课武艺,如今皆是下等。你说说,到你十二岁时,如果把你放到战场去,你能活几天啊?”
太子有
些羞愧的低下头,根本不敢去看凤栖染。
他只呐呐的回了一句:“皇祖母说,让儿臣不要太辛苦,等到儿臣执掌北楚江山时,自然多的是能臣良将,辅佐儿臣治理江山。”
“儿臣在北楚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谁敢说儿臣的坏话,儿臣自然要想法子惩治他的。”
凤栖染抬起手来,狠狠的敲了敲太子的额头。
“愚蠢至极,这些话,你记住了,千万不能在你父皇面前说,否则,你就死定了。瀛儿,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昏庸无道,你如何分辨,哪些是能臣,哪些是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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