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那嘴里喷涌的血,便渐渐的止住了。
郭修杰看到这一幕,他眼底闪过几分惊诧,不可思议的看向凤栖染。
司徒风更是惊惧的瞠目结舌。
虽然只扎了五针,可他已经几乎敢肯定,这个名叫风染的小子,他的针法,几乎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在北楚,将针法运用的这么厉害的人,除了鹤云和他的徒弟,他想不出第三个人来。
司徒风猛然站起身,怔愣的看着凤栖染,颤声问:“你……你到底是谁?”
凤栖染没有理会司徒风,在众人的惊诧目光中,她小心翼翼的扶着
郭焱重新躺在床上。
而后,她吩咐屋内的丫鬟,给郭焱换干净的衣物和被褥。
郭修杰压下心中的惊骇,连忙吩咐丫鬟去换。
凤栖染退后几步,收拾好针包,将银针放好。
太傅夫人眼眸泛着喜色,感激的向凤栖染道谢:“真是多谢凤大夫了……”
凤栖染安慰了太傅夫人几句,等到郭焱那边换了干净的衣物和被褥。
她便进行了检查与诊脉。
她诊脉的过程不算长,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她几乎已经摸清楚了郭焱的病情。
正如司徒风所说,郭焱中了毒,那毒素常年累月没有根
除,所以毒素已经蔓延到了身体里的五脏六腑。
她又拿出一根银针,扎入了郭焱膝盖上的脓包上。
银针取出,她凝着那银针上那泛着黑紫色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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