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红玉把南风抱的紧紧的他的心里微微有些不悦,然而想想若没有南风兴许此刻昏迷不醒的便是红玉,刚刚的一切他看的清清楚楚,因为距离太远自己有些去护着红玉却已然来不及,看到毒镖落在南风身上的那一刻他如释重负。
好在红玉无恙,中镖的是南风,想来那飞镖上必有剧毒,若因此南风一命呜呼那是再好不过的。
虽然萧思成心里巴不得南风瞬间就呜呼哀哉,但是在上官嘉木面前他却丝毫不敢表露半分。
“嘉木;你风师兄身上的镖得马上扒出来。”萧思成故作急切道。
上官嘉木仔细看罢南风的伤势以后脸色异常凝重,他没有说话先从怀里掏出来一支小瓷瓶,从里面倒出几粒药丸给南风吃下。
少顷,上官嘉木对萧思成和红玉道;“我们还是把风师兄带回去再从长计议吧。”
“那就把南风
带回萧府去,嘉木;你一定要救活你风师兄,他不能有闪失。”红玉泪眼婆娑道,望着人事不知的南风她只觉得心如刀割。
萧思成自然不希望南风住到自己府上,然红玉在上官嘉木面前开口了,而上官嘉木刚刚的意思也是希望南风能住在萧府,他只得忍者不悦让人把南风抬去萧府。
西门小曼已经被收押在衙门地牢中,派了一批伸手了得狱卒看守,虽然西门小曼如今身负重伤,而且也废了武功已经够不成什么威胁了,但还是要以防万一。
西门小曼不仅仅是盗采紫河车和连环杀人案的凶手,主谋,而且还是前朝太子的遗孀,余孽,萧思成怎么可能让“这条大鱼”有丝毫闪失呢,自己得靠着西门小曼更上一层楼呢。
抵达萧府以后红玉就命人把南风安排到上官嘉木和上官如阔居住的院子里,她顾不得回怡然居更衣就跟了去。
上官嘉木和上官如阔一起帮南风把身体上的三支毒镖给拔掉。
拔除三支毒飞镖以后上官嘉木再次给南风吃了几粒药丸。
“嘉木;你可知南风中的究竟是何毒?是否有性命之忧?”红玉忧心忡忡的问。
上官嘉木微微叹了口气,幽道;“回玉公主;风师兄中的剧毒我也不清楚,眼下我已经用药确保他一时半刻内性命无忧,然为今之计还是得让西门小曼交出解药来。”
“我这就去牢房见西门小曼,不管她提什么要求我都答应她,只要她能拿出解药。”红玉转身就往外冲,萧思成急忙抱住她;“玉儿;你冷静一些,西门小曼怎么可能乖乖拿出解药呢,我们一切得从长计议。”
“萧思成你给我松手,你巴不得南风死你怎么可能让西门小曼拿出解药呢。”红玉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把挣脱开萧思成的束缚,疾步朝门外去,萧思成迟疑片刻后就跟了上去。
他是巴不得南风即刻一命呜呼,但是他不能允许红玉有事,无论红玉要去哪儿去做什么他都要寸步不离的跟着。
红玉自然没有萧思成脚力快,不一会儿对方就追了上来;“玉儿;你误会为夫了,我承认我是想南风死,可刚刚她救了你救了你肚子里的孩子,他便是我们一家的恩人,我怎么能希望他有不测呢,既然你非得要去找西门小曼要解药,那我和你一起去。”
萧思成紧紧抓住红玉冰凉的手。
“萧思成;我不会再相信你了,你松手我要自己去衙门见西门小曼。”红玉用力试图再次挣脱萧驸马的束缚,然这一次却没能够。
萧思成知道自己眼下怎么辩解红玉都不会相信,索性他什么也不说,就这样紧紧抓着她的手,陪着她去想去的地方。
两炷香以后红玉和萧思成到了衙门地牢。
红玉虽然不是头一次进牢房,曾经她去过刑部的牢房,可眼前的牢房比刑部的条件差多了,光线昏暗,而且周遭散发着一股要人窒息的味道。
一靠近这昏暗地道红玉就有些受不了,胃里开始翻江倒海,没一会儿她就支持不住了,把吃进去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小脸儿因此变得苍白如纸。
在红玉呕吐的时候萧思成轻轻为她拍打后背,等她呕吐干净以后他忙拿出自己的帕子帮红玉擦拭了一下嘴角。
“玉儿;我们还是去内堂吧,我命人把西门小曼提到内堂。”萧思成轻声道。
红玉淡淡道;“不必了,我没关系。”
稍微歇息了片刻以后红玉就继续朝里面走,关押西门小曼的牢房在最里面,而且是独立的小单间,一般重刑犯都会有独立单间的待遇。
此刻西门小曼正坐在一堆稻草上,她身上穿的还是之前那一件秋香色的襦裙,不过已经布满了血迹斑斑。
即便深陷淋雨了西门小曼身上的光芒却没有彻底消散,她依旧十分的明艳动人。
当看到木栅栏外面的萧驸马和红玉后西门小曼微微一笑;“我就知道你们会来,如果三七二十一天之内独孤南风没有解药便会一命呜呼。”
话音落西门小曼便狂笑起来。
她狂笑的样子亦是异常美丽,宛如一朵狂风中摇曳的红色野蔷薇。
等西门小曼笑罢以后红玉才开口;“只要你拿出解药,南风平安无事,我便可以放了你和西门依依。”
“条件可真是诱人啊,可见玉公主对独孤南风的情深义重了。为了这个野男人你竟然可以背叛你的父皇,毁掉你丈夫高升的机会。独孤南风拼尽全力来护你,可见你在他心中的地位了,你们俩既然如此的恩爱情深为什么不在一起呢,莫非你们喜欢这种偷偷摸摸的刺激不成?”话音未落定西门小曼再次狂笑起来,这一次她笑的比刚刚更加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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