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伊川的身体不适不光他自己郁闷焦急,作为他最亲近的枕边人宛若自然也是为此心焦。
无论是御医还是上官天绝都说慕容伊川身体无恙,可宛若知道他真的不好,明明不好却诊不出病因一股不祥的预感悄悄在宛若心里勾萌。
宛若把自己珍藏的几本医书找出来然后仔细的翻阅,希望可以寻到一些对慕容伊川身体有关的蛛丝马迹。面对密密麻麻的文字宛若只觉得头疼,心烦。
突然一双手从背后蒙住了宛若的眼睛;“玉儿;又胡闹了。”
“母后怎知是玉儿呢?”
旋即,红玉从后面转到了宛若面前,仿佛一只蝴蝶翩翩而至。
宛若盈盈道;“也只有我的玉儿会这么顽皮了。”
红玉一噘嘴;“玉儿才没有顽皮,只是玉儿看母后一个人在皱眉,想来心情不佳,母后若有心事和玉儿说说如何?”
宛若欣慰的望着红玉柔声道;“有玉儿关切母后就已知足,也无要说的心事,玉儿你今日怎肯乖乖在宫里呆着?”
对于自己忧心慕容伊川病情的事宛若是断然不会与红玉言说的,毕竟她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儿,更要紧的那是她父皇的隐痛。
“我想在宫里陪父皇和母后,故而就不出宫了。”红玉轻轻牵住宛若的衣角像小孩子一样撒着娇。
宛若抚摸着红玉乌黑柔亮的秀发婉声道;“我的玉儿真贴心,若你觉得在宫里闷得慌就出去玩儿吧,玉儿欢喜了母后猜欢喜。”
宛若虽然想要红玉陪着自己,可她不想勉强把红玉困在宫里。
红玉拿过宛若手里的书扫了一眼;“母后怎还看起医书来了呢?”
宛若忙说;“闲来无事,随意翻着看的罢了。”
“母后;玉儿想要跟您要一个东西,不知母后舍不舍得?”红玉亲
密的搂住宛若的脖子。
“只要你要的东西我有我便舍得。”
虽然宛若不知红玉想跟自己要什么,她却还是先应承下来。
“母后;玉儿想要您手里那一枚免死金牌,不知母后舍不舍得给玉儿。”
宛若一听红玉要的免死金牌就是一愣;“玉儿;你要金牌作甚?”
“母后就说给不给嘛。”
宛若犹豫了一下回答;“只要你不是胡作非为我可以给你,不过得要你父皇许可才行。毕竟免死金牌不是寻常的珍宝。”
“父皇要我来找母后的。”
“玉儿;你竟然先去跟你父皇要免死金牌,看来这个东西对你很重要,你得告诉我要了金牌做何用途我猜给,否则我不会给你。”宛若知红玉乖巧,可她提出要免死金牌还是有些小忐忑,毕竟红玉在宫外和什么人接触自己不知,她怕涉世未深的红玉被遇人不淑。这免死金牌若到了歹人手里可就不妙了。
红玉以为她的母后会比较好说话没想到却不如她的父皇。
一时间红玉不好把自己替香菱要金牌的事说出,只好作罢。
“母后;我不要金牌了,我想看看它长个甚样子可以不?”
宛若迟疑怕片刻允了。
宛若从卧房的梳妆台下拿出来了一支雕刻金凤的精巧锦盒。
“金牌就在盒子里头。”宛若把锦盒递给了红玉。
红玉接过锦盒忙迫不及待的打开,但见一块黄绸子布包裹着一块四四方方巴掌大小闪烁着咬牙金光的牌,这就是免死金牌。
金牌的正面刻着大正皇朝慕容氏,背面则刻着免死金牌四个字,另外在金牌的四周都刻着赤色火焰,因为大正皇朝五行属火。
任何人在犯错后持有这一枚金牌只要犯的不是某犯罪就可以免得死罪。
握着这枚金牌红玉感觉沉淀的的,并
非金牌的重量,而是比金牌本身的特殊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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