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不知何时得罪了额娘,可能是之前儿臣行事有点诡异,变察觉端倪,于是便认为是与兵符失窃有关,于是便有如此说法,请父王明察。”说完周亚信又磕了磕头。
皇上愤怒的拍了一下案,“罪臣锦绣,因无故指责二王子,更因谎报兵符诬陷他人,孤王下令收押,秋后问斩,另外,搜查之事务必抓紧。”皇上对着大将军说,大将军也立刻回应。
这时,周围的人开始讲锦绣抓了起来,锦绣哭喊着冤枉,但是看着周亚信回头的邪笑,她知道挣扎也只是徒劳。
锦绣向顾惜投来求救的目光,顾惜想了一下,随后便说:“皇上,草民有话要说,能否暂停收押
?”
皇上见状,挥手示意士兵们停下,于是就好奇的看着顾惜,“你有何见解,不妨直说。”
顾惜自信的看了看周亚信一眼,便看着皇上说:“草民认为,锦绣虽是有罪,但罪不至死,还请皇上再三定夺。”
“父王,欺君之罪非同小可,儿臣虽不忍,但兹事体大,儿臣也只能大义灭亲,以示王权之威。”周亚信不舍地说。
顾惜咬咬牙,“草民认为,锦绣之罪便是太过关心二王子的安危,据王子所说,前段时间是行踪诡秘,锦绣便认为有犯罪之嫌,虽说不是兵符失窃之事,但是二王子私收贿赂也是有罪,虽说已有时日,但是锦绣护二王子心切,又担心兹事体大,但在王权面前却不忍二王子继续沉沦,便有兵符失窃之说,望皇上能体谅这份心情,从轻发落。”说完便跪了下来重重的磕了一下头。
听了顾惜这样说,皇上开始有点犹豫了,显然也觉得顾惜说的有理。
“嗯……锦绣虽然有罪,但是也是为了你,那好吧,关禁2年以思自过。”说完便挥手让他们将人带走。
眼见挽回了锦绣,顾惜松了口气,而眼见没有处死锦绣,
周亚信有点不甘心。
这时,皇上有翻开了账本开始和周亚信对质。
“说,你为什么要私收贿赂?”皇上看着周亚信。
眼见现在兵符的事已经查不到自己了,周亚信接下来只要做做戏博同情即可。
“儿臣斗胆,因为前段时间儿臣私自参与地区赈灾,奈何心有余而力,便插手官职任命之事,打算以卖官的方式来获取钱财用于赈灾,加上儿臣的俸禄已经见底,便有了私收贿赂的想法,眼见灾情已过,便弥补自己的俸禄,儿臣知罪,请皇上责罚。”
看着周亚信差点流出了眼泪,在场的一些大臣也开始向周亚信求情。
皇上看了看大臣们的态度,然后又翻了翻账本,发现都是一些村官,在往上最多也到县令这种程度,于是也没打算重罚。
“见众大臣都为你求情,那好吧,不过重罪可免,轻罚难饶,传令下去,二王子周亚信私收贿赂,但念在也在王子也是顾及民生,便罚扣除半年俸禄,账本上的人全部撤职,替补人择日再选,退朝。”说完便离开了。
眼见双方互有损失,顾惜和周亚信都负气离开。
“你……”周亚信气得手指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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