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也很无奈,为什么每次都要碰上她?不过,该说的一句也不能少。
“我觉得好奇怪,最近老有疯狗到处发疯还四处乱吠,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亏心事呢。向来去了地狱也会不得好死吧。”没有指名道姓,却直勾勾的看着顾沁瑜。
顾沁瑜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炸毛了。
“你……”
随之而来的又是一番讽刺与落败。
皇宫内。
寒君燿在回府的路上,眼底下满是淡漠与讽刺。一刻钟前,金銮殿里,皇上高高在上地明里暗里提醒他娶乐怡为正妻。顾惜,一想到顾惜,他的心就空落落的,像是被剐走了一般。
“君燿哥哥,你回来了!”乐怡兴冲冲地跑去迎接寒君燿。
回应她的,只有一个背影。
乐怡却仿佛不在意似的,吃吃地笑了,低声嘟囔道:“君燿哥哥,这可是你逼我的。”
寒君燿心情不好,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喝酒。喉结滚动,红烛飘忽,他突然觉得很是燥热,扯了扯外袍,往床上走去。
拉开床幔的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顾惜坐在床上对着他微笑。大脑混混沌沌之间,他
迷迷糊糊地往床上扑去。
窗外的明月好像是害羞似的躲到了云朵之后,树上的布谷鸟咕咕的叫唤着,像是在提醒某人一样。
次日早晨,寒君燿揉着疼痛的脑袋,根本想不起昨天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是中招了,是昨晚的酒!
他习惯性地拉开了金丝蚕绒被,准备起身时,才发现好像有什么不对。
乐怡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一瞬间,他只觉大脑一片混乱。天哪,他都做了些什么!该死!
寒君燿一言不发地穿着衣服,眼看就要离开,乐怡一把抱住他的身子,低低啜泣道:“君燿,我现在是你的人了,你……”意思是要负责了。
若是他人,也就随便打发了,可乐怡是和亲公主,根本打发不走。更何况,他如今做了这样的事。
沉默了许久许久,仿佛过了一个百年般,乐怡终于听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低哑的声音响起:“正妃之位,我自会许与你。现在,放开。”
本该开心至极的乐怡听到后面那两个字,渐渐泛起一股浓浓的委屈,君燿,你还是忘不了那顾惜吗?
“君燿,忘了她吧。她已经死了。”乐怡的嘴唇咬得通红,噙着泪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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