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错愕了很久,有点反应不及:“我,我没有那个意思,你刚才为何要如此激动?”
“因为我以为姑娘是在怀疑我,所以故意洒了药水。”郝蕾叹了口气:“日后我是不会亲自给你熬药了,姑娘还是找个贴心的人伺候着。”
顾惜看她要走,急忙拉住了郝蕾的手:“等一等,我可能是多心了,这几日蛊毒老是发作,脑子也不清醒,我不是怀疑你,刚才的事,我道歉。”
郝蕾赌气的说道:“姑娘可知道,我为了给你打井水洗衣服,把最心爱的手镯给丢失了。”
“啊?”顾惜愧疚道:“不好意
思,我也不知道会这样麻烦人。”
“那手镯对我意义颇深……”
“要什么样子的我可以补偿你。”
“这不是贵不贵重的意思,这天下也就那只手镯对我来说是独一无二的,姑娘要是能帮我找到它,我就不生气了。”郝蕾哼了哼,然后要甩开顾惜的手。
“这,我陪你去找吧。”顾惜看到郝蕾手背上的烫伤,想到对方是为了给自己煎药才会弄伤了手便更加愧疚。
“姑娘,你还能下地么?”郝蕾关心道。
“好多了,也不想在房里闷着。”顾惜披着衣服下了地,看着地板上已经干了的药水:“我跟你去后院走走,可能还能找到你的玉镯。”
“好姑娘,你慢着走。”郝蕾放心了些,然后端起笑容扶着顾惜去了后院。
半响后,县令府外面吵吵嚷嚷的,外面的匾额都被人给摘了下来劈成了几块。
“兄弟们,今天我们大闹公堂,把这县令给就地正法了,这叫杀鸡儆猴!以后这一片地方就是我们说了算,那县令算个球!”县府大门已经被一群山贼给踏破了,门口一片雪亮的刀光。
“大哥,这县令几次三番的征税收税,简直是肥得流油啊!他家里的金银财宝铁定不少!”
“那还等着干什么!我们快进去洗劫一空,再把府里的几个娘们给抓过来暖被窝!”
伴随着山贼们龌龊的大笑声,县令府乱成了一锅粥,到处都是惊呼哀嚎声……
“外面好像有动静。”顾惜正在井口的附近走动着,然后听到了几声鸡叫,预感到不好的事。
“姑娘,你这些天累着了,可能出现了幻觉。”郝蕾走在她身后,看着顾惜挨着井口进,悄悄的举起了手要推向对方的后背。
“快快快!怎么都回来了?你们这帮吃干饭的怂包,关键时刻都不敢过去跟山贼斗!”县令看着围着自己的一群家丁气得跳脚,要指挥他们去跟山贼对抗可家丁都临阵脱逃,步步后退不敢过去。
“老爷,我们都跑吧!这些人不中用,我们只能靠自己了。”县令的女眷们都催着,已经顺着墙梯爬出了院子。
“诶!真是没用的东西,事到如今也只能暂时避一避了。”县令没法只能带着家眷逃出了县令府。
“快!躲起来!”郝蕾也听到了风声,这时候急忙收手拉着顾惜躲到了茅草下,只听山贼在院子里烧杀抢掠。
“报告将军,所有地方都查了,那堆茅草还没有查。”一山贼唯唯诺诺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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