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多亏了小神医您!在下来此也为了对您说一声感谢。”钱少卿马上拱手,对她深深地弯了腰去。
傅灼灼赶紧上前托住他胳膊道:“钱公子不必如此,钱家是花钱请我给你治的病,你不必对我行如此大礼。”
“不,您的医术,可值得我如此。”钱少卿起身说道。
“钱公子高赞了。”
“不得病的不知疼,少卿是深有感触之人。”钱少卿笑了笑,他太清楚那种濒临死亡的感觉了,如果不是傅灼灼出现,他哪儿还能活到现在,估计坟头草都有寸高了。
一旁的胡非为听了立即道:“哎呀,怎么这里头还有事呢,小师父你快说说,怎么回事!”
“你眼这么尖,我可不信你没看出什么来。”傅灼灼对胡非为这样子,翻了个白眼笑道。
胡非为呵呵两声,看着钱少卿道:“看来钱少主是和小方儿有着一样的病症啊。”
钱十万的儿子请他去看过,他虽然也治过,但是没起什么效果,后来还是傅灼灼出手,才眼见着转好的。
傅灼灼没多说,就算是胡非为,作为一个大夫也不能将患者的隐私随便泄露出去,倒是钱少卿自己道:“胡神医说的没错,这是我们钱家的一个大难题,还好遇
上了小神医。”
“这心疾确实是难症。”胡非为也点点头,当初他给方儿看病的时候,就确定他是心血供不上来,所以才导致各种问题,虽然开了强心健血的药,却没有什么用。
最后还是看到傅灼灼出手,把方儿的病给控制住了。不过,他也一直没问傅灼灼到底是怎么治的,因为傅灼灼能治疗的病太多了,让他一时间根本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学。
现在一说,他的好奇心又被勾了起来,看着傅灼灼道:“小师父,你是凭什么依据用的什么药,居然能将这么严重的心疾控制住。”
“怎么,你想学?”傅灼灼对他挑了挑眉。
胡非为立即点头如捣蒜,不只是他,一旁天冬听着能学,马上也凑上前道:“我也想学!”
傅灼灼看看他,再看着胡非为道:“行啊,既然你们想学,那我就先考考你们,你们给钱公子把个脉,先说说他的情况。”
胡非为一听立即也不管钱少卿愿不愿意,转身抓住他的胳膊就把他拖过去:“来来来,钱公子先请坐。”
“胡神医……”钱少卿被他硬生生按在椅子上,然后就被抽走了腕子。
天冬见此也赶紧上前,抓住钱少卿的另一只腕子开始搭脉。
两人左
右开弓,让钱少卿一阵哭笑不得,只能幽怨的朝傅灼灼看去。
傅灼灼笑而不语,钱千万送完墨离珏回来,看到儿子被两个大夫按着把脉,心头一跳,急忙道:“这是怎么了?少卿又不舒服了?”
“钱大掌柜不要着急,我们只是在讨论一下钱公子的病而已。”傅灼灼解释道。
钱千万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转念一想,这眼前三人都是大夫,除去天冬是胡非为的徒弟,胡非为和傅灼灼都是神医,让他们讨论讨论钱少卿的病症,那只会有好处而没坏处吧。
如此一想,就彻底放心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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