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夫人带着大丫鬟也走进来,看到傅灼灼立在幔帐前就道:“你若真有些本事,就准你把个脉吧,若是能道出个医治之法,钱家自会带你如上宾,若不能……便也不用与我等浪费时间了。”说罢,她给了身旁的大丫鬟一个眼色,大丫鬟垂首上前,将床里的人的一直手腕拿出来,放在凳子上,且用一块绢丝盖住。
对这种繁俗之事,傅灼灼心中冷笑两声,非常不削。
只不过这时代的人都喜欢这样搞,她也只能是服了。
她上前两步,琉璃立即给她寻来一个凳子让她坐下,然后就见她轻轻将手搭在那绢丝上,双眸微闭默声沉息,倒是有几分大师风范。
只不过嘛……她心里可不是这样的。
切,什么玩意儿,就这样还想医病,做梦么!嗯?等等……呵,居然还玩狸猫换太子啊!哦不对,应该是偷梁换柱!
心中腹诽一番,傅灼灼煞有其事的收回手,然后深吸了口气。
不等钱夫人,钱少卿就忙问:“怎么样?”
傅灼灼看看他,再看看钱夫人,忽然翘起二郎腿,单手支着下巴道;“尚有一口气,能救。”
“真的吗?!太好了!”钱少卿激动起来。
但钱夫人却还抱有怀疑:“当真?”
“信不信由你们,不过这也不是关键。”傅灼灼放下手脚,站起身来道。
“那关键是
什么?”钱夫人不由得问。
傅灼灼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看看她再看了看钱少卿,然后才说:“关键是你们不说实话,我不救。”
钱少卿和钱夫人皆是一愣,而后面面相视一眼。
钱少卿神色微疆,不解道:“姑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们心里明白,钱少主医病救人最关键的就是病人要对大夫坦诚,这样才能让大夫准确的把握病情,你一开始就没跟我说实话,我怎么救?”傅灼灼双手抱胸,面无表情看着他道。
钱少卿下巴动了动,终于心虚的垂下目光。
钱夫人打量着傅灼灼,脸上神色多变,最后还是吸口气对傅灼灼道:“姑娘可否屏退外人。”
“琉璃是我贴身丫鬟,也是我的助手,不是外人。”傅灼灼冷声道。
钱夫人对她的态度闪过一丝不悦,但眼下还是忍住了,“那好吧,那我便如实告诉姑娘,确实,这床上躺着的不是我女儿,而是我……儿子!”
“所以这躺着的才是钱家大公子,而他……不,应该是她,才是钱家二小姐?”傅灼灼看了眼床上的人影,再看向钱少卿,脸上一点惊讶都没有。
倒是琉璃得知这样的惊天内幕,惊得瞪了瞪眼,仔细的看了钱少卿一眼。
“是,躺着的才是少卿,而这是我的女儿多玲。”事已至此钱夫人倒也
大方,瞥了眼自己身旁的钱少卿,不应该是钱多玲说道。
而钱多玲当了那么多年的少卿,突然被人这般叫脸上居然有些恍惚。
“所以,之前来医治的大夫,你们皆没说实话?”傅灼灼一挑眉又道。
钱夫人蹙眉;“这和病情有什么关系吗?”
“说了还是没说?”傅灼灼不答反问,语气有些严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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