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奢华高贵的娇子,还有这么大阵仗全洛城除了那唯一的皇亲国戚离王爷,其他人也用不起这规格了。
所以还没等娇子到大门口,门口围观的百姓纷纷下跪高呼:“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药堂里的人也不敢怠慢了,特别是赵大人脚下生风般冲出药堂,双腿跪下高喊起来:“离王爷在上,下官赵奎给您请安!”说着,双手扶地,脸都快贴到地上去了。
而药堂里的其他人,也纷纷到门口跪了下来,连傅灼灼都在钱十万的眼色中,到门口跪下来。
只是她没喊千岁,也没出声,只是偷偷的朝辇轿看了去。
娇子的窗帘子和门帘子都是用上等的黄色厚绸所做,根本看不到里面的人长得什么样
轿子到傅家大门前停了下来,待抬轿的八个人将轿子放下,里面才传来一道她听起来有点耳熟的声音:“赵大人在这里?”
“启禀王爷,正是
下官!”赵大人赶紧抬起头来,看向辇轿道。
“难怪此处会有如此多的百姓,原来是赵大人在此。”轿中人语调慵懒,冷冷淡淡的说道:“作为洛城的父母官,难道赵大人不知道此乃洛城中的要道,无事便在此聚众喧哗挡人去路,不知赵大人欲意何为?”
赵大人大惊,赶紧低下头道:“启禀离王爷,下官、下官也是被人叫来的!此处百姓聚集乃是傅家药堂所为,与下官无关啊!”
“哦?傅家药堂发生了何事?”轿中人又问道。
赵大人为还自己清白,赶紧将傅灼灼和傅家药堂打赌引来百姓的事禀告了上去,还一再表示他自己过来时百姓已经聚集,此番和他没有关系。
可是他后面的话,离王爷似乎并不感兴趣了,只是淡淡的问:“那现在结果可是出来了?”
赵大人口若悬河的正在为自己辩解,听到问题不由得愣住了。
药堂里的人也都抬头看向辇轿,暗暗猜测这王爷可是对这件事也有兴趣了?
傅灼灼从没和离王打过招呼,听到他的问题心中不过就是两个想法。
这离王挺闲啊,没事不好好呆在王府,在这里逛什么?连这种事都感兴趣,看来确实是闲散王爷。
“怎么赵大人,本王的问题让你很难回答吗?”
“不、回……回王爷,这结果……”赵大人抬手沾了沾额角的汗水,同时朝药堂内的远大夫和傅妙莲看了眼,“回王爷,结果是傅小姐已经认输,此事……自然就是……”
赵大人为人心思多,到现在都不想得罪傅家,可也不想违背了离王的问题,所以含糊其辞不想把结果给说太明白。
傅灼灼在后面听的翻白眼,忽然觉得自己是小瞧了这赵大人不要脸的功夫,想让他开口作个铁论输赢,还真不容易。
可要没赵大人开口,日后傅家必定会有耍赖的本事,倒时再和赵大人串
通一气,那这次的打赌比试就毫无意义了。
正在她沉眉时,轿中离王爷再次出了声,“原来赵大人的意思是,那小公子赢了,傅家输了!难得赵大人在此为百姓主持公道,本王也就不追究这的事了!那就请赵大人赶紧宣布了结果,早些了了此事,以防继续影响其他百姓车马通过此段!”
赵大人看着豪华的辇轿嘴巴半张,他想两不得罪,但离王却直接帮他坐实了此事由他主持公道一说,而且公道的结果还是傅家输了!
他在心中捶胸顿足,后悔自己不应该跟钱十万过来!若不然这事也不会和他有关系!
而显然,在离王爷面前,他也不敢说不行。只能吞吞唾沫,回头无奈的看了眼傅家药堂大声道:“王爷说的是,下官这就办。”语落,他磕个头起身,转过来对着傅家药堂内,高声宣布:“我宣布,今日比试,红衣小公子胜!”
傅家药堂的人,一听这结果皆是一脸挫败,远大夫更直接瘫坐在地上,喃喃自语起来:“完了、完了……”
傅妙莲也不甘心的闭了闭眼,可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保住命,此仇此恨终有加倍奉还的一日!
而傅灼灼这边的人,玲珑立即激动的抓住了她的手:“灼灼,你赢了!赢了!”
魏影和陵迟也高兴的互看了一眼,钱十万则是大大的舒了口气,咯咯笑了起来。
只有身为当事人的傅灼灼,抬头微微歪着脑袋看着赵大人道:“赵大人,既然是小民胜了,那可否依照生死状上所说,拆了这顶上招牌?”
赵大人又是喉头一塞,看向傅灼灼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厉。
这小子,干嘛非得在这时候提这事!
其实,他还是想帮着傅家一点的,虽然宣布了结果,但生死状在他手里,到时候他要是把东西毁了,最起码还能保住傅家的招牌不拆。
可这小子偏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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