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话怎么讲?”傅王权看着她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问:“可是有谁欺负我的宝贝女儿了?”
“爹爹可还记得,上次我跟你说的一个少年大夫?”
“少年大夫?”傅王权思索了下,终于想起来上次傅妙莲说的事了。“哦,原来是他啊!”
傅王权漫不经心道。
上次虽说要帮傅妙莲出口气,可是接了本家的命令后,他便忙忘了到现在都没去管。不过在他看来,洛城里学医的会医的,敢跟傅家作对那迟早就是两条路,要么死,要么滚!
“不过是个少年,妙莲放心爹爹得空了,就差人让他滚出洛城!”傅王权安慰的她说道。
可这次,傅妙莲却没那么快依了,“爹爹,我说了那少年身份不简单,不仅和那钱多商会交好的很,这次更过分居然也洛城立了府,还挂了傅家的牌匾!”
“什么?挂了傅家的牌匾?他也姓傅?”傅王权微皱起眉来,难道他们是一家人?可也不对啊,他并没有听说本家最近有来人啊!
“既然姓傅,那他叫什么?”傅王权再问。
傅妙莲忙到:“小女打听了下,那小子虽然神出鬼没的,可据钱多商会那边人说,他叫傅宁!”
“什么?!傅宁!”傅王权听到这名字,蹭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哪知他下身的裤腰带居然没拴上,起身那裤子就掉了。
傅妙莲见此心下又是一阵嫌恶,赶忙转身避过道:“爹爹可是有什么不对吗?”
傅王权着急忙慌的把裤子穿上,望着她语气略带颤抖道:“你确定他叫傅宁?真的叫傅宁?”
傅妙莲听他这口吻不太对,回过头看着他蹙眉不解:“应该是。”
“什么叫应该!到底是还是不是!”没想到这次傅王权还动了怒,一拍桌子质问道。
傅妙莲被吓了一跳,后退步惶恐、啜泣起来道:“爹,那少年我也就见过一次,听
说是钱多商会的人,会医术。
后来钱多商会开始出神药,就说是一个叫傅宁的大夫做的。再后来地下街一层摆了个游医摊子,见过的人都说是个少年,我想来想去除了他叫傅宁,实在也想不到别人了。”
傅王权瞪着她,心思回转将她的话细细过了边。
那人虽叫傅宁,可是是个少年!少年啊……
他砰砰跳的心忽然松了下来,看看抹泪的傅妙莲,对她招招手道:“妙莲莫哭,爹爹不是怪你,只是这名字……”
傅妙莲从手臂后抬眼望着他,傅王权动了动唇还是没说这名字是怎么回事。只是转而道:“照你这说法,这少年确实有些不识好歹,居然敢挂我们傅家的牌匾。你放心,这事交给爹爹,咱傅家的门面可不是那么好认的。你且告诉他那府立在哪儿了?后面的交给我。”
傅妙莲是个聪明人,明知道傅王权隐瞒了什么,可是她也不会再问。赶紧将傅灼灼的府门地址告诉他,又柔声柔气的点点头:“还是要劳累爹爹了。”
“哎,爹爹是一家之主,这等事自然是要出面的,时辰也不早了,你先回去吧,爹爹再坐会儿。”傅王权摆摆手,重新坐下去。
傅妙莲看看他心事重重的模样,额首退了出去。
离开书房,傅妙莲心下奇怪,傅王权为什么听见傅宁那个名字反应会这么大,难道这傅宁是傅家什么人?还是……不过看样子,傅王权也不会再放任那小子不管了,别的不说,傅家的暗卫肯定是要出动的,到时候……
想到这里,傅妙莲的心情总算是好了起来。
傅妙莲一走,傅王权走到窗口轻轻鸟叫。
很快,一个浑身都穿着夜行衣,脸和头也用黑布包起来,只露出一双眼睛的男子,出现在他面前。
“傅主。”
“城北东面,新立了一座府邸,也挂着傅家的牌子,你带两人把里面
的人都去做了,一个不留。”傅王权眯起昏花的老眼,声色沉冷道。
黑衣男子抱拳额首,马上消失在他眼前。
傅王权又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傅宁这个名字,自从那年之后可就再也没听过了,不管那小子是什么身份,就算只是巧合叫了这个名字,也是不能留的!
不能留!
……
本来说好让傅子归今晚开始自己一个人睡,可是有了之前那一出,傅灼灼不放心还是让他睡在了她的屋里。
哄了弟弟睡下,傅灼灼又让厨娘温了一壶酒,炒了个小菜在院中廊下坐下来。
傅灼灼倒了两杯,同时道:“今晚你就住子归房里吧。”
墨离珏在她面前坐下:“不赶我走了?”
傅灼灼翻他个白眼道:“你想走也可以啊,出门左拐不送。”
墨离珏看看她嫉恶如仇的模样溢出笑容,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傅灼灼也要来一口,可是手却被他按住道:“灼灼还想继续?”他凝视她的红唇。
傅灼灼颇有不服气,但想想这身子的酒量,便也收回了手。
嘴角翘了翘,墨离珏干脆拿起酒壶直接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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